,玉素天君之所以会同意,也是有了剑试妖君,以血祭剑的打算。
和无名道人不同,玉素天君是纯粹的剑修,剑修有一条十分简单的突破之法,那便是不断的战斗,尤其是那些以弱胜强,濒临绝境的战斗!“不知道友可有何打算,阿鼻剑执掌杀戮,万不能让其在东海爆发,贫道便是拼了这条性命,也要阻止此事,就算贫道不成,上清亦有道君祖师在。”
“而且,阿鼻剑若是提前苏醒,对吾道门而言,当是一场大劫,除去你我上清一脉外,太清和玉清两脉,亦需出力。”
“若依贫道言,不若就此杀去北疆,和血海道决一死战,也好过它靠着阿鼻剑,慢慢蚕食吾道门之地。”
“不愧是宁折不弯的剑修,动不动就要与人拼生拼死。”
唐缘竟在玉素天君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兴奋之意,看来这位并不是性情清冷,只是对其他的事情不感兴趣罢了。
如今谈起战斗,倒好似有说不完话一样。
但唐缘还是回绝道:“道友切勿急切,此事还未至绝境,如果阿鼻剑真的已经全然苏醒,只需横推你我便可,有何须废这么多功夫?”
“若是某家推测不错,即便是阿鼻剑能显露威能,但血海道想要摧动这柄杀剑,也需要付出十分沉重的代价,以一只妖君为祭,可能还显不够。”
“而且,我怀疑血海道甚至没有控制阿鼻剑的能力,只能任其自由发挥,所以他们才会匆匆将这枚快要爆炸的火药桶,扔到东海。”
“若是你我贸然行动,甚至唤来了道君,没准会反受其害,正中了血海道的全套。”
“那道友可有何妙计?”
唐缘沉声道:“你我在此加护夔牛的封印,同时还需劳烦道友知会宗门,疏散左近人族,布下防御大阵,以防万一。”
“至于如何请走这尊瘟神,某家已有些腹稿,但还需未雨绸缪,做出应对最坏局面的准备。”
听到唐缘的话,玉素天君才稍稍安心回道:“那便依道友所言。”
和玉素天君沟通好之后,唐缘又转头沟通起了另一位存在。
阿鼻剑,杀伐无双,即便是金蛟剪全胜时期也要避其风头,更不用说现在已经跌落先天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