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的血脉份子清洗一净。
但在旁支和普通弟子眼中,这不过又是一次,张家的内斗而已!
这种理念已经刻在了他们的骨血之中,若想彻底逆转,绝不是一朝一夕,便能成就的。
但好在,如今的张道吉已经看到了希望。与此相比,就连九州法会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。
……
西漠。
一处无名的破旧寺庙。
身形枯瘦的老僧正在为同样一头同样消瘦的老驴看病,在老驴旁边则是一位形容枯槁的老妇人。
三者站在一起的画面,看上去真是让人心酸不已。
“好了,阿婆,把老驴带回去,让它休息几天吧,它就是太累了。”
“切记十日之内,不能再让它背负重物,不然的话,怕是有性命之危。”
老太太先是不断道谢,而后面露悲痛道:“老婆子一家三口就靠着这头老驴干活,要是它歇了,我们可怎么办啊。”
“大师,你可得帮帮我啊。”
老僧吟了个佛号,面露悲悯道:“恕老衲无能为力,贫僧也只是粗通医术罢了。”
老太太面露失望的看了老僧一眼,长叹了一口气道:“畜生干不了的话,那就只能人来干了。”
待老太太走出了寺庙后,一位面色红润,身穿大红袈裟的胖和尚身形凭空显露。
“阿弥陀佛,凭大师的神通,当可轻松救这老妇一家脱离苦海。如此一来,其心必虔诚向佛,大师为何不为?”
老僧目不斜视,只是十分认真的整理着自己为驴看病的工具,语气平静道:“救一人易,救万人亦是不难,可众生皆苦,佛祖尚且难负,又何况你我?”
“大师,此言差矣,我佛慈悲,见不得人间疾苦,自该多救一人便是一人,若是诸多佛祖各施其所能,使这诸天万界,尽为极乐,届时自然再无疾苦病痛,众生皆乐。”
“昔日大师和吾宗观念不同,是以主持将这西漠之地分出部分,交予大师。”<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