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赵舒城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想法,其他人顿时面面相觑起来。
他们这些正在躲太阳的人大部分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,虽然平常不在意,但是对于生死的事情早就有所担心了。听到赵舒城的话,他们想到自己家里的祖坟,还有这里的土地,都有些犹豫起来。
马得福觉得赵舒城的话很有道理,说到“达,你看这样办咋样?”
“不管他是不是西海固的吊庄户,只要他停在咱们吊装的地接上,他就算是咱们的乡亲了。”
“额想着咱们能不能每家凑一点钱给他大口棺材,把人家给厚葬了,再坟头做个标记。如果日后有人来寻他,咱们也好指着坟头给他看。这样也算不给咱们金滩村的人丢脸。”
马喊水想了一下,说道:“这事能行,咱们村里现在大家养鸡也都富裕起来了,也不差这三五块钱,这后事肯定给办好。”
其他人听到马喊水的话,互相看了一眼,虽然有些不舍的自己花钱,但是想到如果这个年轻人入土,自己等人跟原住民一起操办的话,肯定能缓和关系,再遇到争夺扬水站的水的时候,大家也不好撕破脸了。
“我看行!”
“就这样办!”
众人纷纷附和,算是把事情定下来了。
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马得福跟铁东的苏弘毅书记一起操办。本来是简简单单的给一个陌生的外地人入土为安,结果这个事情振动了周围所有的吊庄户和原住民。他们听说了要厚葬这个年轻人,纷纷的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,就连当地的捕快都出钱了。
再这个年轻人出殡的当天,除了实在有事情来不了的吊庄户,其他只要有空的人都来送葬吊唁,送葬的人从一开始只有金滩村和铁东村的一百多口人,到后来人越来越多,绵延几百米上千米。
他们不单单是为了给这个年轻人送葬,也是在慢慢的把自己融入这片土地。今天为了陌生人送葬,算是给自己和原住民打成一个和解。
当然普通村民没有这样深刻的思考,但是他们觉得自己应该来。原住民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安葬在这里,就算是他们当地人了。吊庄户反而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