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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玉亭吧?”
“对,就是他!”
“在外面干啥,进来吃饭,大家一起谝几句。”
接下来几个人就开始聊起了家常,孙玉亭对于赵舒城可谓是牢骚满腹,却也不敢当着田福堂跟孙玉厚的面跟田福军说。
自从办了养鸡场走之后,除了养鸡场给村里人派发鸡蛋的时候,有他们家的一份之外,他可是再也没有从养鸡场占到一丁点便宜。
他们两口子原本以为自己家侄子办的养鸡场,自己家可以从养鸡场随便拿鸡蛋吃,可却被人拦住,要么问他们要蚯引,要么就让出钱买。就算是抬出赵舒城来也不管用,还说就是赵舒城吩咐的,不管是谁,想要换鸡蛋,都要按照规定来。哪怕是自己的二爸一家来,也是一样处理。
这让两个好吃懒做的人可不习惯了,他们两口子在劳动的时候,是能拖拉就拖拉,能不去就不去。仗着自己在村委有点工作,即使是不去干活,也让大队的人给记上工分。
可现在居然不能从养鸡场占到便宜,可把他们两口子给气坏了。他们不是没有找过赵舒城,可赵舒城直接说这是村集体财产,谁也不能多拿多占,要不就是侵占集体财产。
他们两口子自然不敢做这样的事情,所以就想着从田福堂这边入手,想着只要田福堂这个村支书有了,自己也就有理由占一份,却没想到田福堂根本不上当,因为赵舒城当初在划分集体财产所有权的时候,就已经单独把属于他的那一份给他了。
田福堂当然不会把事情说出来,自己能多一点,其他人都是平均分配,这正好显示出自己的身份独特来。
当然田福堂也有借口,就说这个养鸡场是一队的集体产业,不属于村委会,他也不好插手。
田福军也看出来孙玉亭跟田福堂等人的关系不是多好,也就没有深入说什么问题,而且树立典型的问题,他也确实是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才行。
等田福军要走的时候,赵舒城特意从养鸡场拿了一些鸡蛋,让田福军带着回去。
田福军一开始还不乐意,当知道赵舒城自己从养鸡场买的鸡蛋,是给他们一家带的礼物,这才放心收下来,坐车回去了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