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一万两千名工人在这里工作,有五千多人是非工会会员或非法移民。
其中非法移民占据了绝大多数。
如果这部分也缴会费,那么每个月工会就会再多三千块钱的收入,如果能把百分之二的会费调整到百分之三,那么每个月至少能再多五千块。
但,很难。
斯考特会长瞥了一眼会计,“我们现在账户上还有多少钱?”
会计是一名三十六岁的已婚女士,有些微胖,“大概不到三千块钱。”
斯考特会长皱起了眉头,“这么少?”
他回忆了一下,“我记得上半年总结的时候账上不还有两万多吗?”
“这些钱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会计女士语气有些生硬,她觉得斯考特会长在质疑她,“你忘记了两个月的游行,很多人受伤了,也因为暂时停工没有了生活来源,我们的钱都用在了这方面。”
“如果你想对账,我可以把账本搬过来,但你得安排两个人和我一起,我一个人搬不动!”
斯考特会长拍了拍额头,“对不起,我把这件事忘记了。”
反移民示威前后持续了其实也就二十天多天,但从事情爆发到结束,一共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。
这段时间里码头上一片混乱,有不少人受伤,资本家们拒绝按照工作时受伤的工伤方案处理。
社会保险中又不包含意外受伤保险,所以这部分受伤的工人无法获得医疗费用的补偿,就只能向工会求助。
这也是工会的工作之一,虽然费用不多。
这个几十,那个一两百,但码头上的工人太多了,好在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伤亡事故,但工会账上的资金也在很短时间里没有了。
能留下两三千块应急,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努力了。
也只有在这个时候,他们可以理解保险经理为什么要拒保。
有些工人故意把自己的手指弄破,跑过来要个五块钱,一转头找块纱布把手指包起来就不管了,这种人也不少。
斯考特会长揉了揉太阳穴,“如果让资本家们出钱呢?”
他看向沃恩,沃恩作为副会长,主要工作就是和一些资本家们保持联系。
沃恩摇了摇头,“七千多名工人,分属于不同的公司,我们没办法说服这些公司这么做。”
“加起来可能需要一万块或者更多,伱觉得他们愿意出这笔钱?”
斯考特会长头一直疼,“这都怪那个……蓝斯。”
“我记得有些针对他和他的事务所的举报,你约谈过他了吗?”
沃恩点了点头,“这件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