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批酒的来历有点问题,便没有继续往深处想。
只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本身,同时他也得出了一个结论,“你打算开酒吧?”
蓝斯点了点头,但又摇了摇头,“不完全是。”
“我把工人俱乐部承包了下来,我和码头工人工会签订了一份合同,未来十年内,工人工会都将由我来经营。”
“码头上有一万多名工人……”
阿尔贝托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每个人每天让你赚五分钱,这也是好几百,但他们绝对不止让你赚五分钱!”
他看着蓝斯的眼神再次有了一些变化,这难道还不是成功人士的潜质吗?
谁能想到这些,谁又想过这些?
蓝斯摇了摇头,“不是所有人都会过来,所以你想得太夸张了,而且我做这个并不是为了赚钱。”
看着阿尔贝托不信任的眼神蓝斯也不太好解释,联邦政府从劳联和工会诞生到现在,他们这几十年里都在做一件事——
想尽一切办法挖掘劳联和工会在工人阶级中的影响力,让他们完全的脱离工人阶级。
实际上他们已经做到了一部分,但效果还不是太明显。
不过这些和蓝斯没关系,和蓝斯有关系的是既然他们能喊出“全国工人大团结”,那么他为什么不能喊出来?
也许这个时候喊效果不如一开始那么好,但他可以团结工人啊?
如果码头上这一万多工人都成为了他这边的人,那么他能做的事情,就太多了!
所以阿尔贝托不会不明白他的想法,这或许就是人们对时代发展脉络的眼界问题。
你对那些已经能够发生过的,经历过的事情,总能比别人更轻松地抓住关键处。
阿尔贝托耸了耸肩,“不管怎么样,你打算要什么?”
“啤酒,廉价的威士忌,最好还有点果酒和气泡酒,我那边会有一些女孩。”
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码头上的工作和在健身房里健身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,都是高强度的有氧运动和撕裂运动。
这也导致了工人们受到睾酮的影响,欲望变得更加强烈,哪怕他们不能和这些女人们做点什么,只是远远的看着,他们也愿意过来坐一会,喝一杯。
当然这里面也存在一个盈利模式,蓝斯打算尝试一下,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当榜一大哥。
“这些都是很普通的酒,联邦现在很多酒厂都有存货,不过他们的价格比较高,已经接近了市场价。”
“最近一段时间我也在打听这件事,亚蓝那边有很多酒厂价格很便宜,而且运输费也不算贵。”
“过段时间我有可能会过去一趟,如果你也想要找个稳定的货源,我们可以一起。”
蓝斯并没有犹豫太久,答应了下来,“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。”
回到了乐助后蓝斯去了休息室和其他人见了个面,然后打了一会球桌球就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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