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我发的火比平时多得多。
大家也很少看到我这样,最终我气急了,去见了几个慈善家。
其中就有那个姓江的。
“不知道您找我们是什么事啊,会长?”
“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看着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,我气的不行。
“你们到底要干什么?这个基金会好不容易创建起来,有了今天这副根基。”
“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捣乱。你们做的这些事我都知道,但我希望你们能够就此罢手。后面我会找人澄清。”
我把最好的解决方式摆在他们面前。
如果他们真的不想闹大,那也会就此收手。
但是他们听到我这话之后,却叹了口气。
“已经没办法了,而且您都已经到这来,就没有想过我们会做什么吗?”
“其实我们要的很简单,如果你把整个权利都放下来之前,那些我们也不会再追究。”
“但是如果不愿意的话,我们就不能保证这基金会以后还能进行下去。”
听到这话的,我连忙站起来,怒瞪着面前的人。
“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
“而且你是不是有点太过于自以为是了?”
“再怎么样,这和之前都没有关系。”
“况且,之前和现在又不一样。”
听到我的话,对方淡淡的笑了笑。
“有些事情讲究的是今非昔比,如果您非要这么说的话,我们也不能保证所有的一切都一样。”
我被他们说的话给气到。
最终我也是无言以对。
因为我感觉他们好像就是故意。
我准备走,结果一起身,感觉晕乎乎的,看着桌上这杯水,我才想起来。
“好,你们真的有种,既然这样,那到时候会出现什么后果,那就由不得我了。”
说完我站不稳,直接倒在沙发上。
在这之前,我还给傅晟打了电话,傅晟那边当时在开会,没接到。
等到打回来的时候,我这边就显示关机了,他有点担心。
打电话去问助理。
“我们会长今天上午出去见了那几个慈善家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