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慕容复道:“我骗师伯作甚?”
童姥道:“你师父的武功出神入化,就丁春秋那点微末道行,如何能够暗算你师父?甚至把伱师父打落悬崖?”
慕容复道:“师伯有所不知,我师父对丁春秋并无防备,而丁春秋又擅长用毒。他当时假意照顾我师父的饮食起居,暗暗在我师父的饮食之中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。等我师父发现的时候,真气已经被大大削弱。丁春秋趁机发难,我师父一时大意,没有闪,竟被他打落悬崖。”
“哎,都怪我师父宅心仁厚,而丁春秋太过卑鄙无耻。我师父是把丁春秋当成亲儿子,虽然对他不满,却也只是父亲对儿子不走正道的失望。谁承想这丁春秋欺天灭祖,竟然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,真是令人发指,罄竹难书啊!”
童姥信了,毕竟慕容复说的有理有据,她顿时杀气腾腾道:“我要去杀了这丁春秋,为他报仇!”
慕容复道:“师伯稍安勿躁,这就不用劳烦你老人家出手了。我加入逍遥派不久,便擒拿了丁春秋,废去了丁春秋的武功,把丁春秋带到师父面前谢罪。师父最终亲手毙了丁春秋这个逆徒,也算是报仇雪恨。”
“你能做成这件事,难怪他要选你当掌门。”童姥说着,看向李秋水,“但你和这个贱人搞在一起,是怎么回事?”
慕容复正色道:“秋水师叔也是我逍遥派的弟子,本掌门要重整逍遥派,就不能漏掉二代弟子们。师父已经把衣钵传给我,我专门到西夏,让秋水师叔心服口服。此番带着秋水师叔过来,是想成为师叔和师伯你之间的润滑剂,润滑你们的关系,化解你们的恩怨。”
童姥震惊了。
她看着李秋水,问道:“你对慕容复心服口服?”
李秋水道:“师姐,慕容复的才智和武功均在我之上,我自然对她心服口服。我相信,你也很快对对他心服口服的。他是光大我逍遥派的希望啊!”
童姥见李秋水不像说假话,心中对慕容复的评价,有所提升。
要知道,李秋水和童姥斗了这么多年,虽然屡屡处于下风,但是当今天下能做到这一点的人,可谓是独此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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