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意思就是谁是庄主的女人她不在乎,如今庄主让她跟随夫人,她就跟随夫人,夫人的命令就是庄主的命令。
“虽然我们的想法不会影响庄主,但不代表你没有想法吧?”滕半香说:“这里就我们四人,不用这么拘谨,我打个比方哈,假设庄主喜新厌旧想要换女人,庄主想要杀掉夫人,那你是听从庄主的还是会保护夫人?”
童娣给了滕半香一个眼刀子,她真是怕了滕半香这想到什么话就冲口而出的性子,她们之间还没有彼此熟悉到这种程度吧,也不想想她说这话会让常青和步葱怎么想:“…你这比喻真疯狂。”
步葱看着滕半香,沉默不语,不知她是在认真思索,还是不想回应。
“我就是按你们所说的去推想嘛,庄主与亥山阁主有一段情,但之后庄主又亲手杀了对方,虽不知理由是什么,但终究是曾经的爱侣,我个人在爱情方面是对男人是不抱什么希望的,所以庄主有这样的先例,我很难不怀疑会不会还有下一次啊。”
常青无奈,弦月的做法确实很多时候在外人看来十分冷血让人寒心,但知道内情的常青,在不想暴露夫人的身份的前提下,一时之间却又不知怎么帮弦月辩解,只能任由她们继续误会下去,至于滕半香给的这假设题,常青内心其实早有答案。
童娣见常青和步葱都不说话,这个话题要是再说下去怕是她的室友要被踢出绛山了,连忙打圆场:“好啦好啦,总不能一杆子打沉一条船,把所有男人都想象得这么坏嘛,而且有些事情也论不到你操心。”
“是啊,夫人有自己的思量,就算真出现那情况,也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。”常青说。
“哈哈,我就是打个比方嘛,我们日后都是要在一起的,聊点深入些的话题可以更快了解彼此。”
“那先让我们了解你吧。”童娣没好气地说:“比如分享一下你对感情失望的经历。”
“这我能说上十天半个月哦,你们真想听吗?”
“你愿意分享我们当然乐意听。”常青笑道:“不过既然你的感情故事这么长,还是等有空再说吧,我们现在需要赶紧找到那个老甘。”
一旁步葱忽然开口:“我们快走到半山腰了。”
“对耶,一个鬼影都没见到,村长不是说那个老甘也是刚出门不久吗,我们走得也算快了啊也没追上。”滕半香环视了下附近,从上山开始她们就没有看到任何分叉路口,其他位置都十分陡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