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墙上很快同样出现了两道剑痕,她把手托着剑刃,明明什么都没看见,但是掌心却有重量。她把手顺着剑刃滑到剑尖,大概知道这剑的长度了。
“很好。”
工匠听到自己被夸赞,十分开心,连忙又说了几个想法:“夫人我可以试试用伏影弄蛇剑吗,弯弯曲曲别人肯定意料不到,还有,看不见的弓箭,或者是四十米长的大刀,哈哈!”
“什么玩意儿!”其他工匠都纷纷被气笑了,四十长的大刀谁能挥动啊,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的是,夫人居然很宽容地笑了说可以。
夫人居然同意让这家伙这么浪费材料?
“有想法,是好事。”元绫说:“材料不够的话,把火枪融掉也行。”
元绫说罢,在工匠们的目送下拿着两柄成品离开铸剑坊,去了绛山的峰顶。
她看到弦月站在亭外,正在整理衣袍,虽然头发和衣服是干的,但是地上一滩水,似乎刚刚踏出寒池。
弦月见元绫远远向他抛出什么东西,他暼了一眼上空,没看清是什么东西,但他还是接住了。
一柄通体漆黑的剑,没有金属的反射,散发着让人压抑的杀气…
很熟悉的感觉。
但他知道,这不是惊邪。
他看到元绫腰间没了弒决,很快就猜到这材料是从哪来的:“弒决?”
“是也不是,因为里面没有弒决的意识,纯粹就是一柄剑。”元绫慢慢走向弦月:“取个名?”
弦月挥动了两下,几乎与惊邪无异,他很满意,但是他不打算让此剑再叫惊邪。
“戮邪。”
弦月的手指运灵弹在戮邪的剑身,嗡嗡的剑鸣声从剑身发出,传遍了峰顶与古庄。
气劲夹带着风,冲破了云雾,吹起了她的衣衫。
他舞着剑,她笑着看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