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兴微笑道:“免礼,来人给王洗马赐坐。”
“谢殿下!”
王安石躬身道:“殿下年龄尚小,还是少饮酒为好。且酿酒需要耗费粮食,殿下乃是储君,若殿下爱酒,必会导致上行下效,嗜酒成风,于国不利。”
赵兴:“……”
对于王安石他还是有些了解的,王安石性格十分固执,他认为对的就会坚持,有着拗相公之称。
一见面就把他这个太子给说教一通,也就他知道王安石的性格,不然肯定因此心生不快,从而疏远他。
难怪父皇对王安石不喜欢,却又把王安石给弄到他身边。
“王洗马之言孤记下了。”赵兴微微颔首道。
王安石闻言有些诧异,他知道自己刚刚那番话不讨喜,但是因为性格的原因,即便知道了,还是说了出来。
在说的时候,他就做好了赵兴会发火的准备,没想到赵兴竟然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。
之前闻到酒味,升起的不好印象,也消退了不少。
“王洗马给父皇上的扎子孤看过,有些地方不是很懂,不知王洗马能否详细的给孤说说?”赵兴微笑道。
王安石一愣,即便向来性格沉稳的他,闻言心里也有些激动。
学得文武艺,卖与帝王家。
对于一个臣子来说,特别是王安石这样有理想抱负的人来说,十分渴望自己的理想抱负被君主认可。
他多次上奏,建议变法,但都石沉大海,官家并没有理会。
赵兴身为储君,又是官家唯一的子嗣,将来必定能登上皇位。
相比较官家,他更渴望得到赵兴这位储君的认可与支持。
大宋弊端太深,王安石并没有乐观的认为变法很快就能取得成效。
毕竟官家已经老了,变法从实行到稳定需要长久的时间来过渡。
只有保持政策的稳定性,才能变法成功。
赵兴年纪尚小,若是他能坚定支持变法,用个几十年时间,完全能够解决大宋的积弊。
王安石很快冷静了下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