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赵兴用了午饭,就回房间睡午觉去了。
一直睡到申时正后才醒,洗了把脸,便在顾廷烨的陪同下,四处闲逛了起来。
看着狭小考舍里奋笔疾书的学子们,赵兴也没有打扰。
时间飞逝,转眼六天过去,诗赋题也考完了。
明天就是最后的策论题了。
“仲怀,你说他们明日看了考题,会不会骂孤?”赵兴笑道。
顾廷烨脸色有些古怪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科举已经开始了,考题自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。
这几日赵兴闲着无聊,把考题告诉他,还让他写了一篇文章。
刚得知考题的时候,顾廷烨也愣了许久,有种狗咬王八,无处下口的感觉。
反正要是他是参考的考生,看到考题后,肯定会在心里问候出题的人。
当然了,这些肯定不能说出来。
“时间不早了,孤回去睡觉了。”赵兴也没为难顾廷烨,打了个哈欠说道。
说实话,古代科举有点太磨人了,他监考了几天都有些受不了了。
而那些考生,在狭窄的考舍里,没有活动空间不说,连话都不能说,真不知道是怎么坚持下来的。
赵兴还在考生中看到许多头发胡须银白的老者。
此时赵兴总算明白范进中举后为什么会疯了。
这些老者要是考中,估计不会比范进好多少。
这几日有不少人病了,好在没有死人。
会试一旦开始,贡院大门不到结束,除非有圣旨,否则不得打开。
要是生病了,只能熬到科举结束,熬不到只能等死了。
这样的艰苦环境,还真应了海文优之前说的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了。
那些考了几十年的人,突然考中,不疯才怪。
摇了摇头,抛开这些杂念,赵兴很快就睡着了。
科举虽然有很多诟病的地方,但却是给天下平民子弟提供了一个相对公平的改变命运的机会。
在没有科举前,平民子弟几乎永远没有做官的机会。
几乎都被世家给垄断了。
所谓的寒门子弟,并不是很多人以为的平民子弟。
寒门子弟是落魄的世家,才有资格称寒门。
有个词语叫诗书传家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