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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相公所言,我难以苟同。我就不打扰大相公了,先告辞了!”申相公起身道。
申相公为人既不迂腐,却又十分迂腐。
他认为清查田亩于国有利,包括之前的新政有一部分他都是支持的。
他并不像一些文人那样迂腐,觉得祖宗之法不可变。
但是正如韩章所言,他是个谦谦君子。
他支持归支持,但是觉得为君者当堂堂正正,很反感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法。
“老夫送送伯明。”
韩章起身将申相公送到门外,提醒道:“伯明,你这次过来找老夫,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受到那些人影响了。”
申相公闻言一怔,沉吟片刻,躬身道:“多谢大相公!”
以他的性子,虽然对赵兴所用手段颇有微词,却不会去管,更不太可能来找韩章说这些事。
可是他偏偏就是来了。
韩章没说他还没有感觉,经过韩章一提醒,才反应过来,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受到那些人的影响了。
…………
“好漂亮的虎皮,竟然没有丝毫损伤。”
张桂芬抚摸着泡制好的虎皮,惊讶不已。
虎皮在这个时代只能说还算珍贵,并不算少见。
这个时代老虎有些泛滥,时常有老虎被猎杀。
但是以老虎的速度,想一箭射杀非常难。
市面上大多数的虎皮都有不小的残缺,都是打杀老虎时造成的。
顾廷烨献的老虎,射中头颅,虎身上没有丝毫破损,可谓是精品中的精品,十分难得。
“这可是仲怀打到专门献给孤的,这张虎皮你回头送给岳母,马上天气冷了,这玩意盖着暖和的很。”赵兴笑道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张桂芬高兴道。
一张虎皮不算什么,重要的是赵兴有这个心意。
“和孤客气什么。”赵兴摆手道:“对了,黎良娣最近老实么?”
“那日臣妾说过以后,每天除了来给臣妾请安,几乎没出过院门,老实着呢。”张桂芬笑道。
“那还不是你耍了心眼,她天天忙着抄写佛经,哪有功夫出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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