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驾!”
汴京内城,靠近皇宫的御道上,一队骑兵呼啸而过。
有百姓看到这一幕,议论纷纷。
城内的御道并非只有皇帝车驾才能走。
但只有皇帝出行时,或者新科进士跨马游街外,其余时候几乎都不允许行走。
更别说纵马狂奔了。
内城兵马司得知情况后想要来拦截,看到领头的是赵兴,哪里敢拦。
赵兴并不知道这些,此时他心急如焚,不停的催着胯下的马。
东宫距离皇宫并不远,赵兴又是一路奔驰,没多久便到了皇宫正门。
“来人止步!”
宫门口的禁军如临大敌,他们当差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纵马直奔宫门的。
要不是城头上的士卒认出领头的是赵兴,都要放箭了。
“吁~”
好在赵兴还有理智在,没有纵马直接闯宫。
即便他是太子,宫门口的守卫在没有得到允许,也不可能让他纵马入宫,解释起来反而更耽误时间。
赵兴翻身下马,往宫门方向跑去:“孤是太子,有急事入宫,速速让开!”
这下宫门口的禁军倒是没有阻拦。
赵兴进入皇宫就往父皇的寝宫跑去,这些年坚持练武的作用就体现了出来。
从宫门到寝宫,就算赵兴一路狂奔,也用了近一盏茶的时间。
“父皇!”
赵兴眼睛通红,带着哭腔的冲进了父皇的寝宫。
寝宫内,一个御医正在床榻前为官家号脉,曹皇后站在一旁。
赵兴突然冲进来,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“福儿!”
床榻上已经醒来的官家先回过神来,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,有气无力的抬起手。
“父皇,您怎么了?”
赵兴快步上前,抓着父皇的手,蹲在床榻前,满含担忧的看着父皇。
只是几日不见,父皇看着又苍老了许多,整个人的精气神好像都没了。
许久没有握过父皇的手了,此时赵兴才发现,父皇的手竟然没有多少肉,十分干瘪,几乎是皮包骨了。
要知道父皇如今才五十多岁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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