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模样。”
叶婉婉:“公子若不想听琴,这曲子的钱也不用付了。”
“这世间的男子当真是薄情寡义,姑娘心中可有不甘?”关月抬头望向右侧墙面,“其实姑娘也会弹琵琶,只是人心变了,不管弹什么乐器都一样,留不住的。”
“够了!”
叶婉婉终于受不了,双手搭在琴台上,紧握成拳,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。
姣好的容貌在盛怒之下显得有些扭曲,半晌才平复下来。
“公子今日,想必不是为了来听琴,是为了来扎我心的。”她顿了顿,抬眸看向端坐在圆桌后方的人,“公子想要什么,不妨直说。”
关月见她总算不再掩饰,露出一个满意的笑,“我想帮你。”
“哼,帮我?”叶婉婉一脸警惕地看着她,“为何?”
“但在此之前,我得先问你一个问题。你对张家公子,可是真心?”
叶婉婉蹙眉,“真心如何,假意又如何?”
关月笑了笑,屈肘撑着桌面,姿态颇为放松,“你若是真心,后面的话我也就不必说了;可若只是想借他摆脱贱籍,我也可以帮你。”
话毕,房间里没再有回响。
叶婉婉视线挂在她身上,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。
此人身上虽没什么挂饰,但衣料上好,纺织极为不易,不像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样子。
都说戏子无情,她也难逃例外。
在烟云楼多年,她见过的人多了,见过的男人也多了,有几个是正经的?
喜欢的时候哄得人高兴,床笫之间,什么话都能说出来;穿好衣裳就不认人了,哪里还记得为她赎身的承诺?
张敛和别的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同,只是他坚持了这么久,叶婉婉都快当真了,没想到他却直接抽身离开,虽不算太意外,但到底可恨。
“男人嘛,这世间有的是,谁能帮我,我自然向着谁。”叶婉婉眯了眯眼,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你为何要帮我?”
关月垂眸,敛下眼底的笑意。
看来迎香打听的消息一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