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就先退下了。”
府宅之中的秘辛他多少还是有耳闻,有些话,不是他能听的。
知道得越多,活得越短。
张炳坤摆手,待他离开后,才看向阿旺,“你可以说了。”
“是云书……”阿旺怕张家夫妇想不起此人是谁,解释了一句,“镇国公府,容小姐的贴身婢女。”
“你说谁?!”
张炳坤震怒。
他早就警告过张敛,不要再和镇国公府的人扯上关系,哪怕是下人也不行。
没想到他不仅不听劝,还做出这般荒唐的事!
他当然不相信云书的鬼魂真的回来索命,定是有人借机报复。
原本,他还可以借着查清扮鬼的事还死去的儿子一个公道。现在阿旺却告诉他,是张敛自己做了亏心事在前,将人折磨致死后,心中畏惧。
又恰好被人利用了这点,造成如今的惨剧。
镇国公府是陛下不可提及的逆鳞,现如今没人再敢公然说出这四个字。
可想而知,他若大张旗鼓地为自己儿子查找真凶,此事必定瞒不住。
届时,旁人会怎么看待张家,陛下又会怎么看他?
“老爷,”张夫人抓住他的手腕,“那不过是个丫鬟,死了便死了,可是咱们儿子……不能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啊!”
她一面哭着一面哀求。
张炳坤又气又悲,“夫人,你让我怎么查?查不了啊。”
“那怎么办,我儿就白死了?”
张炳坤叹了口气,“你先别急,让我想想,我想想……”
灵堂里的谈话再无第四人知晓,关于张敛的死,众说纷纭。
有说他时运不济,呛几口水就没了。
有说他被邪祟缠身,食脑而亡。
也有说他作恶多端,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,将他收走了。
……
这些说法悄悄在市井流传,不几日,又飞入各家府邸。
关月只当是笑话一样听了。
老天爷不惩罚,那就由人出手。
“迎香,马车备好了吗?”
“好了,小姐稍等,奴婢马上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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