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关键时刻,就该顶上。
“王爷有所不知,这管事的昨晚也死了,是夜间在屋里烧炭,中毒死的。”
赵乾:“那就是畏罪自杀。”
杨程:“可是帮忙埋尸的几个人还在,抓紧衙门里稍微一逼问,就全招了,是柳家公子柳思全授意的。虽说管事的也有责任,可他毕竟死了,柳思全既然卷入其中,势必会被衙门捉拿,柳家二老这才乱了分寸。”
“本王记得衙门主官是崔义?”
“是,此人自上任以来,油盐不进,甚至得罪过江南一带的权贵之家,被人套麻袋打过几顿,依旧没有学乖。”
杨程又道,“偏这次也瞧了,死了人的家里怎么都不肯和解,非说杀人偿命。”
拖累工坊难以正常运作事小,对柳家声誉影响事大。
久久牵扯,无法解决,光是想想都烦心。
若论亲缘,柳家二老是信王的外祖父母,只是碍于身份,信王从不曾这么叫过他们,表面往来也不甚密切。
柳思全是两人唯一的儿子,出了这样的是,他们怎能不着急?
这次也是没有办法了,只能求到信王府来。
“人都死了,亲人闹起来大都是为了钱财,这家人却怎么都不肯和解,查了背后是谁指使的了吗?”赵乾问道。
杨程回,“还在查。”
“尽快吧。”
“是。”
赵乾又道,“若是不行,你亲自跑堂江南,再去找找崔义,看本王的面子,他给还是不给。”
“明白。”
杨程领命要退下,突然又被赵乾叫住了。
“前些日子,本王的这位舅舅说是成亲是要送一份大礼,本王听着实在是不安,你让人把近来柳家的经营情况抄送一份过来,本王要亲自看看。”
他禁足的这两个月,为了装乖巧,主动减少了与外界的联系,只处理了一些暗处的事情。
想着柳家生意早就上道了,应该不必怎么操心才是。
没想到现在竟整出这般动静,他担心,还有更大的在后头。
“是。”
杨程抱拳而出,一个下午的时间,就把他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