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恐中带着哀切。
她伏跪在地上,膝行至夏帝脚边,抱着他的腿,涕泗横流,“陛下,臣妾错了。臣妾就是一时糊涂,才犯下此等错事。”
她不敢开口求夏帝原谅,只能哭着试图唤起他的一丝怜悯。
昔日富贵的身姿如今佝偻着,精致的面容糊了泪水。
可她又的确生得极美,哪怕在此时,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。
夏帝弯腰,勾起她的下巴,仔仔细细地扫过她的面颊。
“这张脸,朕真是喜欢极了。”
良妃闻言,以为自己还有机会,连忙讨好地又哭又笑,“陛下……嗯!”
可是刚一开口,一双有力的大手便拢上了她的脖子,逐渐收紧,至人面色发紫都不曾松开。
“朕对你,也是纵容极了。”
哪怕她跟皇后争权,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随她折腾。
“可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?”
良妃抬手,企图扣开夏帝的手,嗅得一丝新鲜空气,却不料对方更加用劲,似乎想将她活活掐死。
她挣扎了两下,身上逐渐没了力气。
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在夏帝手中时,他突然松了力。
“咳咳,咳咳咳……”
良妃剧烈地咳嗽了几声,整个人如同破旧的棉絮一般瘫在地上,不敢说话,也不敢动。
夏帝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门边瑟瑟发抖的小叶子,突然扯了扯嘴角。
“你们二人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吧?”
几层通风报信的人,熟练得很。
夏帝突然想起上次自己兴之所至,踏夜而来,刚好撞上良妃在沐浴。
当时他并未多想,现在回忆起来,哪哪儿都不对劲。
就连那晚味道浓重的香,只怕也是为了掩盖这满屋子的气息。
“你说你身子不适,染了风寒,朕即便到了御书房,都专程为你走一遭。从前不论什么好的,朕都想着你,柳若宁,你就是这么对朕的!”
夏帝声音陡然拔高,惊得地上的人一颤。
满是糊涂的脑子此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