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到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“行,我等着。”
陆淮舟三两下便喝完了,放下勺子,起身整理衣襟。
关月不解道,“你要走?”
“办差回来,总得去宫里交代一番,”陆淮舟看向她,“放心,下次若是离开太久,我提前跟你说。”
关月垂眸,捏着小匙的手不自觉动了动,表情却很坦然,“噢。”
陆淮舟挑眉,“走了。”
他的确还有事情要办,无法同关月久待。
回盛京后,本该第一时间进宫复命,但出于私心,他还是先来见了关月。
借说自己受了伤,让玄鹤先将折子递进宫去。
等从皇宫出来,已经是三四个时辰后的事。
侯府的马车早已在长街等候,陆淮舟进到车厢,抬手摁着眉心,合眼休息。
这一趟,确实有些累。
马车走得比平时慢些,陆淮舟不由得掀开轿帘,“今日长街倒是挺热闹。”
玄鹤回答,“这些天,各地学子都已经进京了,且大多是初来盛京,难免觉得稀奇,纷纷涌上街头,所以马车走不快。城中好几个有名的景点这几日都是摩肩擦踵,游人如织。”
临考之日,再看书也学不了多少。
会的便会,不会也不能日行千里,看一天一晚就搞懂。
倒不如稍稍松一松弦,不让自己太过紧绷。
陆淮舟点头,“驾车慢些,别撞着人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陆淮舟估摸着从这里到侯府的距离,想会车厢中睡一觉,不经意抬眸,却看到一张似熟非熟的脸。
说熟悉,是他总觉得在哪儿见过。
说不熟,是他见过的那个人脚分明是跛的,且有些佝偻,不似如今这般挺拔。
他拍了拍玄鹤的肩膀,扬着下巴示意他看过去。
玄鹤有些不解,“大人何事?”
“去查查那个人是谁。”
玄鹤瞧了一眼,这打扮,看起来也像是参加春闱的学子,没什么稀奇的。
不过既然是大人的吩咐,玄鹤在将他送回侯府后,迅速去查探此人的消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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