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江雪君从不曾将这个默默无闻的女子纳入考量。
“我言既出,必行之。”
谢秀云语气坚定,不容置疑。
江雪君内心虽有动摇,面上却依然挂满了质疑:“那么,你所求的回报是什么?”
“我所图不多,只望你日后在谢家立足,能助我一臂之力,为我谋求一桩良缘便好。”
江雪君高傲地仰起头颅,语带不屑:“这等小事,只要你能真正除去许崔缊蓉,我在大夫人面前自然会为你美言,帮你谋一个门当户对的好亲。”
片刻的沉默后,江雪君目光如炬,直视着谢秀云:“前提是你必须有把握解决她。”
谢秀云的笑意越发深沉,却不失冷冽:“闻近日京城里有马匪流窜,落入其手之人往往先受凌辱再遭杀害。若有人能使他们对某人产生兴趣,那人命运如何,不言而喻。江小姐家中兄长人脉广阔,疏通关节应当不难吧。”
江雪君冷笑一声,似是对这计谋嗤之以鼻:“许崔缊蓉如今深居简出,你的馊主意莫非是想引马匪入谢家不成?”
“花朝节将近,夜晚有灯会,人群攒动,正是行动的绝佳时机。至于许崔缊蓉,我自然有方法让她自投罗网。”
江雪君眼中光芒一闪,似乎看到了一线曙光:“成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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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崔缊蓉回到秋水院,意外地发现谢秀林正于院中静候。
崔缊蓉心头微诧:“秀林?”
前阵子盐税案风波已尘埃落定,郑国公府罪证确凿,不仅爵位被褫夺,家族女眷沦落为奴,男丁更被发配边疆,连郑国公本人也惨遭街头问斩,结局凄凉不堪。
自那之后,谢秀林便将自己锁在房间内,足不出户,崔缊蓉深知,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份突如其来的打击与耻辱。
“崔缊蓉姐姐,你回来了呀。”
谢秀林身形显得更为消瘦,但眼中却多了几份与以往不同的沉着与坚韧。
“觉得好些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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