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关,是她自作孽不可活,至于那催情香,也全然是袁兆一手布置。房间虽说是为我所备,但我因事未能前往,岂料她却阴差阳错地步入了那个错误的房间。”
听闻此言,尽管知道她仍在编织谎言,但宋衍熠的心头却莫名地感到一丝宽慰,至少她的态度比起先前要诚恳许多。
他面色沉凝,语气不容置疑:“不论如何,此事你都无法置身事外。若宋家决心深究,你的道理,在家族的利益面前,又何足挂齿?你所从事的这一行,最怕的就是官府干涉,一旦风波触及官府,你的生计,你的将来,又将何去何从?”
崔缊蓉闻此言,心中颇感诧异,他口中频繁提及的“宋家”,仿佛她只是一个旁观者。
但在这一刻,她已无暇顾及这份微妙的错位感,急切地询问:“那么,我该怎么做?”
“如今才想起求助于我?”
他反问道,语带冷峭。
崔缊蓉哑口无言,心中五味杂陈。
宋衍熠淡然言道:“我先回府探探风声,有新的消息自会通知于你。”
崔缊蓉愣怔片刻,真心诚意地道了声:“那真的谢谢你了。”
他斜睨了她一眼,似乎只有在她求助之际,那份狡黠才会暂时隐匿,留下的是难得一见的纯真。
未再多言,他转身离去,只留下崔缊蓉一人愣在原地,心底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,却又无法确切指明那是什么。
与此同时,宋衍熠的马车缓缓停靠在谢府巍峨的大门前,京兆尹已恭候多时,满脸堆笑,拱手作揖:“小谢大人,久等了。”
宋衍熠下车还礼:“王大人,可是刚刚从家父那里过来?”
京兆尹点头称是:“正是,谢相爷严令我务必彻底查明净心庵事件,探究是否有人蓄意构陷宋家。”
宋衍熠眉头微蹙:“那王大人可得细细查证了。”
京兆尹忙不迭答应:“小谢大人请放心,下官明白您的顾虑,定不会让白姑娘受到无辜牵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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