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凛痛的浑身僵直,尾巴伸的笔直,两只毛茸茸的耳朵都高高竖起,用力忍住差点溢出口的痛呼。
疼的实在突然。
贺瓷动作飞快的从空间内拿出绑腿的木棍束缚其上,用纱布死死扎紧,“错位已经恢复,但是你的骨裂还需要养一养,最近就这样先不要动。”
“墨霄,”贺瓷抬头看他,伸手指了指鹰獍,“他伤的怎么样?”
“没受什么重伤。”
已经恢复意识,变成兽人的鹰獍无力躺在地上,听到这话直接瞪圆了眼睛。
什么叫没受什么重伤?
他虚弱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血迹。
手臂上一个深深的牙印和无数道纵横交错的伤口。
揉了揉肿胀的脖子。
方才有一瞬间,感觉自己的脖颈都要被勒的直接碎掉。
墨霄居高临下的看他,眼神不善,“你身上的骨头没断,起来,不要一直躺在这里。”
“你的血腥气会引来野兽,自己处理一下。”
鹰獍:“……”
“明明是你把我伤成这样,”鹰獍气愤不已。
“难不成你想让我重复一遍,刚才你俯冲过来,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吗?”墨霄看着他的耐心都快要告罄,眉眼掠过不耐,“是你有错在先。”
鹰獍一脸心虚。
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敏锐。
一旁的狐凛贴着贺瓷的腿边,身子有意无意的靠在他的身上,闻言瞪向鹰獍,“你快点起来吧,我的腿都被你摔断了!”
“你要是听了我的话,我都不会被你害成这样!”
“狐凛,你受伤了?”鹰獍从坑内艰难站起,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位一样疼的厉害,看着狐凛一脸歉疚。
贺瓷对鹰獍完全无感,语气平静的毫无波澜,“鹰獍,狐凛因你而伤,后面的路程,你负责背着他。”
“好。”
鹰獍答的利索,但却视线飘忽,完全不敢跟贺瓷对上。
墨霄冷声补刀,“把你的血埋了。”
他说完偏头,望着贴在贺瓷腿边的狐凛眯了眯眼,走到跟前,一把将狐凛抱起,看向贺瓷时重新恢复温柔神色,“狐凛暂时只能保持兽形,我把他抱到洞里,免得等会那头秃鹰蹭他一身血。”
“狐狸毛厚又长,实在碍事,弄脏了洗不干净。”
贺瓷看向墨霄怀里的狐凛。
小狐狸一脸委屈。
这幅形象,实在让人联想不到狐凛半点。
贺瓷的语气都柔和了许多,“若是放他在雪里打滚,应该可以去除身上脏污。”
“算了,外面太冷,先把他抱到洞里去,我饭已经做好,我们收拾收拾准备吃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