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能叫当场所有人闭嘴不敢言。
可苏容妘已被话架了起来,只能继续道:“民女不敢,只是希望县主莫要听心小人谗言,即便是爱子心切,也要将话都问清楚才好。”
县主眸光闪了闪,倒是也想知这究竟怎么回事。
只是她那个长子太过逆反了些,问些什么都不说,小小的人脾气可半点不小。
她干脆借此机会道:“那便将苏学子唤过来罢,听听他如何说。”
孟夫人还在她耳旁吹风:“这动手之人哪里能承认自己的过错呢?依我看,县主可不能听那狼崽子一面之词。”
县主挑了挑眉:“哦?那此事谁能说明?”
孟夫人正色道:“我儿如今虽不是学堂之中学子,但毕竟也是一直跟在小郎君身侧的,他自能将此事原原本本道出。”
县主说话,但苏容妘却是忍不得:“我还以为孟夫人能请出什么好人来,原是孟小公子,他此前便满口谎话,谁知他会不会记恨我家宣穆故意胡说?”
孟夫人将头别过去:“这里那轮得到你来胡吣!”
她转而看向上首之人,只等着县主发话。
她知晓县主最是在乎这个长子,也听儿子说这位县主嗣子要脸面的很,平日里什么事都不同家里人说。
县主素日里又是个不爱管事的,哪里会喜欢这种攀扯呢?
果不其然,县主只是捏了捏眉心:“也好,那便叫孟郎君过来罢。”
苏容妘面色瞬时间有些不好,只是还没等开口说什么,便听见身后有小孩子的声音。
“母亲,你又在乱管我的事。”
众人的视线齐齐回看过去,有一身着华服面色不善的小郎君从连廊出走了进来。
从众人的反应里,苏容妘猜到,这大抵就是哪位县主嗣子郭小郎君。
郭小郎君面色有些阴沉,但因为模样还是孩童的稚嫩,这份火气倒是容易叫人给忽略了去。
他上前几步对县主拱了拱手:“母亲,我在学堂的事您还是别多问了,哪有什么伤,我那是之前不小心摔的。”
没等县主说话,孟夫人抢先一步开了口:“小郎君这是说的什么话,若是真摔,哪里能摔到脸上去?那伤口我看了都心疼,您就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