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讳。
苏容妘身子紧绷着,脑中一片空白,竟就这般怔怔同她对视着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可县主却是道:“你不说,那我来说。”
她手上一甩,倒是叫苏容妘向旁侧跌了过去。
“镇南王世子妃与我有私交,我记得当初她曾写过一封信来给我,说世子被人灌了酒水,多了个有孕的侍妾,莫非就是苏大姑娘你罢?”
可无论她说什么,苏容妘只有一句话:“县主所言,我有些听不懂。”
可县主却不愿再与她打哑迷:“我不知你带那孩子来京都究竟是什么目的,我且警告你,若你不想那孩子死、不想自己死,便莫要叫他出什么风头,更不要让陛下看到他,趁早回杨州去,这辈子不要出来!”
县主说的着急了些:“裴大人可知晓苏宣穆的身份?”
眼见她话都已说的这般明显,苏容妘却仍旧是不敢也将话说明。
她抿了抿唇,自贬道:“宣穆是我与野男人生的,此事好信儿些的京都人都知晓,裴大人自然也是知晓的,哪里能与什么世子扯上关系。”
县主闻言却是难办了起来,转身在屋中踱步:“好啊,这下倒是不能随便送你离开,否则裴涿邂若是知晓了些什么,苏宣穆的命再难保全。”
苏容妘低垂着头不说话,但如今也能大致分辨得出来些县主的立场。
她似乎并不想将宣穆都身份捅出去,比如说去呈给当今圣上。
毕竟宣穆的身份乃是镇南王府所剩的唯一血脉,圣上不会留下一个让有心人能随意利用的机会。
县主方才说的世子妾室一事,虽却有此事,但那妾室并不是她,这便叫她忍不住怀疑,县主真的与世子妃通过信?
只是她还未曾想出什么来,便听外面有人唤:“县主,裴大人往这边过来了,说是要寻苏姑娘的。”
县主脚步顿住,视线瞬间移道苏容妘身上,眼中似是鄙夷又似是戏谑:“难怪特意入裴府,原是已勾搭上了下家,他倒是在乎你,你才离席多久,竟是眼巴巴得寻了过来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