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着头皮道:“裴大人如今正是好年岁,日后子嗣繁茂,定是不缺宣穆这一个的。”
这话如同寒冷刺骨的凉水兜头浇到身上,裴涿邂顿时觉得自己刚才那些设想可笑至极。
心中汹涌的情意尽数退去,如今换上的则是极尽偏执的不甘与恼怒。
他被气的发笑:“你莫不是觉得,我在利用一个不过五岁的孩子?”
他周身的气场骤然冷了下来,即便是苏容妘说这话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,却还是下意识后退两步。
只是她刚要转身,便被裴涿邂一把拉住了手腕:“你可是听县主说了什么?是说皇帝重视如现下在学堂之中的学子,还是说各家都在费尽心思将自己的孩子送到皇帝面前去?”
手腕被攥得有些疼,苏容妘挣脱一下却摆脱不得,她倒吸一口凉气:“大人放开我,被旁人看见了不好。”
裴涿邂双眸似有些猩红,她的话更好像刺激到了他:“有什么不好,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旁人会觉得,我能看上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子,在这里当众与你拉扯?”
苏容妘咬了咬唇,分明只是被钳制住了手腕,却觉得好似四肢都被无形的链条困住一般,让她挣脱不得。
裴涿邂明显看出了她的害怕,还有她眼底里那种强撑着勇气与他对抗的倔强。
他扯了扯唇角,竟是有了个冲动——就在这里,毁了她。
不管什么伦理纲常,就在这里,在她的脖颈上烙印下属于他的痕迹,叫她好好明白一番,他究竟为什么要一力去保宣穆。
只是他残存的理智一点点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,他冷笑一声,凑近了面前人一些,亦是靠近了她的耳畔,察觉到她要躲,他冷声道:“别动。”
苏容妘身子一僵硬,感受到他的呼吸铺在脖颈上,叫她汗毛竖起,这种危险的靠近似叫她回到了夜里缠绵之时。
然而下一顺裴涿邂开了口:“如今太孙三子正是开蒙的年纪,陛下已钦点我暂代太傅一职,旁人挤破头才能得陛下青眼的好处,可我,不稀罕。”
耳铛挂在她圆润的耳垂上,随着她清浅的呼吸在微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