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比那些敬重佩服重要的多。”
他对裴涿邂颔首,眸光认真而坚决:“姨父的恩情我断不会忘,只是宣穆今日不得不违抗您,眼睁睁看着娘亲因我而受辱,我做不到。”
言罢,他似心中已经下了决定,一狠心就要往车下一跃,大有一种壮士断腕,以命全孝心的架势。
马车不高,跳下去也没什么,只是向前跑动着的马车若是就此跳下去,即便是大人也扛不住,更何况壮士尚且年少。
裴涿邂只是略一抬眸,抬伸便提着宣穆的衣领将他拉了回来。
“胡闹什么?”他的语气很轻恨淡,在绝对的压迫与力量面前,本就弱小的宣穆在对比之下要更弱小些。
“受辱?你与你娘亲吃穿用度都在裴府,我不曾短缺过你们半分,你如今的先生亦是京都、乃至天下最好的,连太子都不曾有资质首受其教导,这种日子怕是你们这辈子都没机会去享,如今竟说成是受辱?”
裴涿邂冷笑一声:“莫不是,今日叫她走上几步就是受辱了?”
宣穆衣领被他抓住,根本挣脱不得,他急了,心中的委屈与不甘尽数上涌:“可我们根本不想住在裴府,恨不得立刻走才好!我娘亲夜里总带着一身伤回来,这福气我才不要!”
裴涿邂眉心一跳:“你说什么?”
宣穆闭口不言,既知晓挣脱不得,干脆直接放松了力气,直挺挺坐在地上。
“裴府之中有人欺负你们?”
宣穆还是不答。
裴涿邂眉心蹙得更紧,沉声威胁道:“若是不说,那我干脆就此将你娘亲撵出裴府去,省得她每日过的艰难,至于你,便留在我身边,彻底与她分开就是。”
他声音里带着意味深长的威胁:“就是不知在京都之中,你娘亲会不会前一步出了裴府的门,后一步便横尸荒野。”
宣穆被他的话吓到了,想要开口反驳,却是在对上他带着压迫的探究视线时,本就不多的底气也顿时散了。
“我也不知,我问了娘亲,但她不说。”
裴涿邂双眸微微眯起,也是觉得苏容妘若真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