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容妘盯着嫡妹期待得眉眼,心中厌恶之意更浓。
她稍稍用了些力道,将自己的手腕同嫡妹手中挣脱开来:“你不妨现在就与我说清楚,你究竟是想要我生下裴府的血脉,还是说生子只是缓兵之计,只是为了让我一步步接受下来,好让我做出更无耻之事。”
“姐姐这话说的太难听了些,我瞧着你与夫君郎有情妾有意的,哪里能算得上的无耻呢?”
苏容妘面色更冷:“你莫要说这种话,我与裴涿邂本不该有任何关系才对,是你逼着我,此事如何能不算无耻?”
苏容婵轻声笑了笑:“留在裴府不好了,夫君之前恨不得将你立刻逐出去,可你瞧瞧,如今你不还是在夫君的眼皮子底下站稳脚跟了?现在不厌烦,日后一点点在意喜欢,这也不是不可能的,你又何必非要出去过苦日子呢。”
苏容妘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:“你究竟想要如何,若是只想要个孩子,那到时候你便要说到做到,若你还想逼着我要其他,那我不妨如今就一头撞死在这,我心里不如意,自也是要给你寻些麻烦的。”
苏容婵刚想笑她,她的一条命,可不值钱。
但苏容妘却是挑挑眉:“若你之前寻来代替你与裴涿邂同房的人就不是我,那我生死便是半点都影响不得你,可如今裴涿邂记住了我的,亦是记住了我的……身子,现在即便是你亲自上阵,也会惹得他怀疑。”
苏容婵面色难看,最是厌烦她说这种话。
分明都是从前谋划好的事,如今却是接二连三出披露,日后将她留下来她不愿意,若是真的意气用事直接一头碰死,到头来裴涿邂发现了又是一场麻烦。
可若是等她生了孩子以后放她走,自己则是要永远都想理由将裴涿邂推出卧房,实在是麻烦的紧。
现如今竟是落得反被她胁迫的境地,当真是可笑。
她缓缓呼出一口浊气:“那孩子呢,孩子你生到何处去了?前几日好不容易夫君与你同宿,可你即刻便生了病,幸而没怀上,否则府医一搭上脉,你要如何说你身孕由何而来?你吃了药,日后孩子生下来痴痴傻傻又该如何?”
苏容妘被她说的心烦,直接道:“既如此你便去将裴涿邂叫过来,我忍着恶心与他同宿,现在反倒是他不愿在你这留宿,难道还要怪我不成?”
嫡妹面色彻底难看了起来,苏容妘也不再管她,转身便回了屋中去,独独留她一人立在院中,等着守在身后不远处的丫鬟上前来,柔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