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得了学堂,你又如何能过上如今这种吃穿不愁的好日子?我又不是没思虑过你,此前不是说过了要你直接入裴府为妾,可你却扭扭捏捏就是不愿,如今竟还要反过来说我不成?”
苏容妘觉得她说话实在是不知廉耻,气的肺腑之中都憋得难受。
“好啊,倒是将自己哄得开心极了。”她挑眉冷笑,“我瞧你倒是挺在乎臧择师父,那我便也诚心实意为你好,愿你一辈子不得他正眼相待,一辈子不得入佛门——”
她话没说话,苏容婵便直接冲过来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只是毕竟是闺闺女子,又是常年吃斋念佛的身子,能伤得到她多少?
苏容妘连躲都懒得躲,只因她终于抓住了嫡妹的命门。
她似笑非笑看着面前人气急之下的张牙舞爪:“看来早上你是真没吃饭,再用力些啊,叫臧择师父好好看看,你是如何在佛门重地杀人的。”
这话猛地将思绪拉了回来,陡然松开了手。
苏容妘捂着脖子,还是因短暂的不适而轻咳了两声,但她随即笑的开怀。
既是笑嫡妹也有今日,又是笑在阿垣离开她的第五年,再次重获希望。
苏容婵却是已经没心思去理会她,而是转身去往殿内看,瞧着臧择正与裴浅苇说着话,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,只是她越看便越觉嫉妒,嫉妒得叫她要发疯,恨不得直接冲入殿中将二人分开。
幸而殿内的交谈也没持续多久,这才叫苏容婵能维持些体面,未曾就此彻底发起疯病来,而裴沉菱出来的时候,拉着身侧妹妹的手笑得开怀:“师父说了,那个太原王氏子能嫁。”
裴浅苇抿了抿唇,没说话。
方才臧择师父分明是说,她嫁人都可随心而定夺,只是大姐问了一句王氏嫡子成不成,臧择大师这才说的也可。
她觉得这话里隐隐有些深意,只是自己一时间未曾读得明白。
彼时苏容婵直接就要去寻臧择,可却是被裴沉菱面色不悦地拦着:“莫要再放肆!”
就这两息的功夫,便已经叫苏容妘进到殿中,与臧择面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