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细心,竟是连我什么时候休沐都了然于心,这般看来,还是苏姑娘对我的关注多了些。”
苏容妘被他这话说的一噎:“你——”
只是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,只能抿了抿唇,将那些不好听的话尽数咽回去。
裴涿邂视线落在她的唇上,格外觉得她的唇唯有在咬上去的时候,才是软的。
顿了顿,他却又将这个念头推翻了过去。
不对,其实唤他夫君的时候,也挺软的。
逗她两句便罢了,裴涿邂不打算叫她太早的知晓苏容婵的事,毕竟他还是很舍不得昨夜的那种小意温存,既然是她先瞒着他的,那他瞒回去又又何妨?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。
“随口一说罢了,苏姑娘气性倒是不小。”
他不再说话,直接越过苏容妘,径直向前走去,倒是留下苏容妘一个人脑中蒙蒙。
她倒是不知,裴涿邂今夜究竟是抽得哪门子的风,莫名其妙过了来,说上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竟又走了。
但毕竟也是又将他成功应付过去一次,苏容妘心中还是浅浅松了一口气,咬着牙加快步子,快些回了矮房去。
刚推开门,她便看见宣穆坐在桌案旁读书,心中瞬间软了几分,几步过去直接将他抱在怀里:“可担心死我了,县主可有对你不好?”
宣穆又惊又喜,当即回抱她,委屈又担心道:“娘亲,你怎么才回来啊。”
苏容妘心中酸酸的,将他搂抱得更紧了些,心中却是暗暗想着裴涿邂当真不是人,想来是早知道今日休沐,故而连什么叫节制都忘在脑后去了。
被娘亲抱得紧,宣穆多少有些喘不上气,但还是轻轻拍着娘亲的背:“县主对我很好,吃喝都不缺的,就是这几日我未曾去学堂罢了。”
苏容妘眼眶立刻就红了,将宣穆松开,转身在他旁侧的床榻上坐下:“小没良心的,光想着什么学堂不学堂的,你想没想过你娘我?”
宣穆当即可怜兮兮凑过去拉她的手:“我当然想娘亲,时刻都想着,县主府的吃喝再好,可我还是食不下咽。”
说着,他顿了顿,眼眸垂下很是落寞的模样:“幸好昨日有裴姨夫来救我,娘亲,裴姨夫因为救我受罚了,我心中实在有些过意不去。”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