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,解开了她衣襟上的盘扣,随意捻挑之下,苏容妘只能抿着唇才不叫低吟声出口,只是身子一软再软,往他身上越来越近。
“两个药膏都用了?”裴涿邂语气倒是正经的很,“嗯……你莫要紧张,我只是检查一下罢了。”
苏容妘面色已经红的不行,觉得自己所有的注意都在他的指尖上,腿上的力气也被他的指尖所掌控,最后控制不住地有些发颤。
她慌忙想去揽他,可她的腕子被他一只手便能轻松擒住,她的语气极其又无助:“蓝色的那瓶我没用。”
话音刚落,裴涿邂的指尖便刺了她一下,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间,觉得一切都点颠倒了起来,甚至开始意外,房事竟还能这样?
但裴涿邂已经不说话了,自己衣衫齐整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,倒是苏容妘被他羞人的磋磨着。
她的身子已经在明确的告诉她,她在渴求着继续下去,赶紧将那勾人的指尖换成很有用的东西去,可她的理智却在折磨着她不能就此沦陷,因为他的一点手段便控制不住要去讨好他。
她的手撑在窗沿上,因忍耐而紧攥着,用力到指尖发白。
可裴涿邂倒是不急一时半刻,因贴的她很近,倒是饶有兴致地感受她的颤抖,听着她压抑的呼吸声,而后在她控制不住要挣扎时,握住她手腕的力道重了一下又重新放松。
他低声警告着:“小心些,莫要又弄出痕迹来。”
顿了顿,他似是说笑一般,故意在她耳边道:“今日倒是有一件稀奇事,宣穆找上了我,说有人欺负你的庶姐,好似她的手腕处受了伤。”
苏容妘脑中嗡鸣一瞬,裴涿邂的两指亦明显感觉到被攥紧。
他低低笑了一声,若无其事地轻咬了下她耳朵:“你紧张个什么劲儿。”
他轻轻点着她:“你们姐妹二人倒是颇有默契,连受伤都是一起的,你说明日你庶姐的耳朵上,不会也出现个印记罢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