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抱到了床塌上,搂抱着她躺在其中。
他的手扣在她肩头,倒是忍不住叹气一声:“可惜了,不能点盏灯烛。”
他只能感受她身子的灼热,却是不能欣赏她如今的模样,实在可惜。
苏容妘闻言干脆将头埋在他怀里,闷闷道:“不行。”
她很累,眼皮都有些睁不开,以至于本该说些夫妻间暖情话的,她的力气却只能叫她吐出这两个字来。
裴涿邂觉得好笑,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角:“怎得比昨夜还不中用?”
苏容妘咬了咬牙,这才将想反驳的话给咽了回去,反过来劝解他:“这种事总该量力而行才是,夫君也要更知节制,如今夫君年少倒是不知疲惫,但总得为而立之年留余地才行。”
裴涿邂面色一黑。
这是说他而立之时就不行了?
如今可不似白日里,他只能与她面对面一来一回说些什么。
他一言不发,直接将揽住她腰身的手收紧,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代,直接重新吻在她唇上,辗转倒是将两个人弄的身上都火热起来。
裴涿邂火热了倒是没什么,苏容妘却是觉得又气又恼,偏生叫他毫无阻拦便得了手。
甚至半岁着床幔轻摇,裴涿邂还轻笑着道一句:“原来夫人说那些话,是故意激着我继续的,下次想如何直说便是,不必饶那些弯。”
苏容妘这下不说话了,只能闭着眼将头转过去,心中竟是还生了些庆幸来。
庆幸裴涿邂没有似昨日那般钓着人,现下这一次还算是顺畅又舒畅,不至于叫她难以承受。
一直到最后,摇晃的床幔停下来,裴涿邂顺着从她的额头吻到鼻梁,最后落在嘴唇上。
苏容妘脑袋已经晕乎的不行,强撑着理智推在他的胸膛:“别了,夫君。”
她觉得裴涿邂这两日很反常,此前他很少会吻她的唇,即便是情到浓时,也仅仅只是将闻落在她的脖颈上,只是为了子嗣而做这种事。
可如今他却似来了兴致,品到了其中趣味来,也不急着看什么折子、处理什么公文,拉着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