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裴大人别生气,外面天冷,烦请大人进屋中暂坐,我同他说两句话便随大人一起回裴府可好?”
裴涿邂眉心动了动,她这番话似一阵清风般,冲他心底被撕扯到血淋淋的伤口上奔去,最后轻轻一下带过,接连带些酥麻之感,叫他觉得又痛又痒。
而薛夷渊听到这话后,显然不似他冷静,当即道:“为何还要同他回去?咱们一起去将宣穆接出来,日后与裴府在无半点瓜葛!”
“别闹了。”苏容妘压低声音,扣住他手腕的手更是紧了紧。
她已无暇去看裴涿邂有没有进到屋中去,只能快些将薛夷渊拉到另一边去:“我早就做好了被人寻到的打算,只是未曾想到会是他,也未想到的会这么快。”
她能感觉到手下的手腕正在用力攥紧,掌心的肌理也渐渐紧实起来。
再去看薛夷渊的侧颜,隐隐含着不甘,分明是不愿听她的话就这般离去。
她心中又急又无奈,只能压低声音道:“你先听话,怎么来的就赶紧怎么回去,这处房产本就是充了公的,你擅自拿了钥匙出来叫我住就是坏了规矩,若是再叫百姓就此议论起来,传到哪个看不惯你的人眼里,岂不是白白给人家送去你的错处?”
她直接抬手在他后背轻抚几下,就好似哄宣穆般给他顺气:“你先回去就是了,将此事与你撇的越干净越好,待日后我再有机会了,定还会去寻你。”
薛夷渊眼眸一亮:“你还会再出来?”
他咬了咬牙:“终究还是我没本事,不能护你周全。”
苏容妘给他顺气的动作放慢了些:“你这般说话可是就同我见外了,你已经很厉害了,但你总不能同裴涿邂去比,人家自小便在京都,他入朝堂议事不知比你早了多少年,咱只是起步相较他晚了些而已。”
她多少也能看得出来薛夷渊这是与裴涿邂对上了,便也多解释了一句:“我留在裴府,与裴涿邂无关,他也未曾胁迫我什么,你不必对他这般敌视,你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