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这一处外宅之中,姑娘也不看看屋中,当真是……好大的一张床榻。”
苏容妘喉咙咽了咽,自己分明什么都没做,可偏生被他这双眸子看过来,好似她当真做了什么水性杨花之事般。
她深吸一口气,便就这般直白地回看过去:“那裴大人可有在床榻上好好看一看、寻一寻,有没有薛夷渊的东西,说话总是要讲证据的。”
她想了想,既然裴涿邂认定了她与薛夷渊过去有些什么,那她便顺着他心中所想去澄清便好。
“我与他之前有没有过什么,如今都不重要了,现下我们就是友人,我想出裴府透口气,身上没有银钱只能寻上他,我白日里还听说他即将要娶妻了,而我如今也已经有了宣穆,我与他不可能有什么,还请裴大人日后莫要将我们说在一起,若是被他未过门的妻子听到了,岂不是影响了人家的姻缘?”
心中的郁气因她这番话而化开不少,裴涿邂似听见胸膛之中那颗沉闷着的心被重新唤醒,一点点快跳起来。
所以,她只是因为在裴府烦闷了才如此吗?
这般念头刚生出来,裴涿邂便已经自顾自填入他认为的证据。
妘娘确实好几日都未曾出过府门,憋闷了也正常,她话中还想着薛夷渊未来的妻子,若是她当真对其有情,又如何能大度说出这番话?
他的神色也一点点有所缓和,眉心微动:“但愿苏姑娘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裴涿邂长腿一迈,几步便到了她面前。
其实他来此,即便是再生气,也未曾对她做什么,唯有刚才在看到她的视线似要从他身上移到薛夷渊身上去时,这才没控制住钳制了她的下颚。
他的视线便就此看了过去,见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,这才终于心安。
“天色不早,苏姑娘这可有什么需要东西需要带回去的?”
裴涿邂颔首看她,语气似有些难以言说的怅然:“宣穆他不知你去了何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