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能动情。
只是她仍旧适应不得裴涿邂总喜欢在这时说话,他指尖没有章法随意乱搅和时,低声问她:“方才云晓去了何处,嗯……怎么突然紧张起来了?”
苏容妘口干舌燥,觉得自己似被审问一般,而他似有了最快能感受到自己心绪变化的办法。
以往她与嫡妹还会互相说一说面对裴涿邂时都做了什么、说了什么,以免被发现,可后来裴涿邂并不常来,白日与夜里也寡言少语,她们便也没什么可互相通气的。
如今她亦有好几日未曾见到嫡妹,也更是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,只能含糊道:“夫君与我在一起时,竟还有心思提我的丫鬟,不若我出去,叫云晓唤进——”
苏容妘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,便被他惩戒了一下,连带着呼吸都乱了起来。
比起她的情迷,裴涿邂倒是正经的很,一手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所在怀里,另一手从前面绕过去仍旧不消停。
“你前日不是说来了月事?你月事走的倒是快。”
苏容妘说话断断续续:“嗯……许是月事也是向着夫君的,不想叫夫君夜里孤寂。”
她的指尖蜷缩着,抵在自己身后紧贴着的他紧窄的腰身上,被他时轻时重的撩拨着,倒是盼着他直接给自己一个痛快。
可裴涿邂似还想与她再说会儿话:“那它倒是比夫人你更听话些,昨夜我寻到了你庶姐,帮你带了回来,你可还高兴?”
苏容妘咬牙切齿,竟是不知嫡妹竟真的求到了裴涿邂帮忙,难道她就不怕被裴涿邂察觉什么吗?
她咬着牙道:“高兴,夫君为了我亲自跑一趟,我自然高兴。”
裴涿邂又笑了起来,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微微传来的振动。
他有什么可高兴的。
能做一件叫嫡妹满意的事,就叫他这般高兴?
苏容妘恨恨想,他们倒是夫妻情深起来了。
可裴涿邂却坏心思地动了动指尖,在她耳边道:“可我怎么觉得你好似并不怎么开心,它可比你要诚实些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