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且不愿意娘亲如此帮着包庇姨母,但娘亲也是被胁迫所致,他没办法帮到娘亲,便也只能闭上嘴,不去拖娘亲的后腿,亦不能让旁人从他这里寻出来破绽。
晨起他去学堂时在阁楼之下见到了裴姨夫,也未曾像寻常那般守礼,只深深看了裴姨夫一眼便径直走了,话虽没明说,但他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。
苏容妘这一觉睡醒已经到了巳时末,本是为了如厕才起来了,可叶吟却不叫她再睡了。
“夫人,您睡的时间够久了,若是再这般睡下去可是要对身子不好。”
苏容妘如今还习惯不得她唤自己夫人,可不叫她唤,她便说得提前养成习惯才是,否则若有外人在,没反应过来时一句苏姑娘唤了出来,那所有费心的遮掩全白费。
苏容妘梳洗过后坐在梳妆镜前闭上双眸,等着叶吟为自己上妆,却是迟迟不见她动作,再睁眼时,裴涿邂便已经出现在铜镜之中。
身后人意识到她的视线后,似是心情很好地挑了挑眉,吓得她猛然回头:“裴大人何时来的?”
“怎么,我来不得?”裴涿邂背手立在原地没动,“夫人睡得太久,醒来竟连称呼都忘却了,唤的这般生分。”
苏容妘本就觉得没睡够,蹙眉回转过身来,忍着不悦低声应了一句:“是,夫君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这才叫方才被吓得快跳的心平复下来:“裴家确实没什么地方你去不得,但常言道人吓人吓死人,还请夫君日后莫要这般神出鬼没。”
她将夫君两个字咬的极重,裴涿邂虽听出了她言语之中的不悦,但也因这两字心情大好,旋身坐在身后的扶手椅上。
“若非我来此,还真不知夫人竟睡了这般久,久卧伤气,于脏腑无益。”
他似想到了什么,幽深的眸子闪过光亮,唇角噙着抹笑:“长此以往,夫人岂不是更容易倦怠乏力?”
苏容妘未曾想到裴涿邂话中深意,只垂眸想了想,他她最近几日确实觉得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