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能将妘娘夺过来的法子?
但这时候妘娘终于开了口,声音不小:“夫君,薛统领初查此案,想必也是阻碍重重,他既寻来定是有要紧事,不若咱们寻一处雅致的地方,与薛统领浅言此事罢。”
苏容妘端着裴夫人的架子,说的话也合乎情理,甚至她的声音能叫靠近的人听见,便是将此事挪到了明面上。
薛夷渊眸子一亮,冷笑一声挑衅地看着裴涿邂,而裴涿邂也因苏容妘的话身子僵了僵,垂眸去看她。
只是还没等他说什么,苏容妘便暗暗扯了扯他胸前衣襟,压低声音凑近他的耳畔脖颈,轻声与他耳语:“薛夷渊查此案子,因着孟夫人在佛礼上的话来审问裴夫人,此事合乎情礼,待会儿我同他说一说,他会帮着咱们遮掩。”
苏容妘从未在白日里与他主动贴近过,可如今却是为了薛夷渊。
只是但她言语之中,却是将自己与她放在一起,而薛夷渊成了外人,这倒是让裴涿邂心里稍稍舒服了些。
他的视线下意识下移,落在了苏容妘如今尚且平坦的小腹上。
他格外地希望这里真的有了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,这样妘娘便永远都是他的,即便是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还有牵扯,他也不必将其放在心上。
他早已在心中将之前打算对妘娘放手的念头抛之脑后,即便是抢也好夺也罢,他也要将妘娘牢牢囚在身边,再不准她离开。
苏容妘说完话后便与他拉开距离,但他却学着她的模样靠近她的耳畔,低声道:“你觉得,我会需要他帮着遮掩什么?”
她的身子被裴涿邂这透着暧昧的动作熏染得僵了僵,可见他还要拉自己上马车,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扯他的衣襟:“叫我与他说两句话罢,到时候你在我身边,难道我还能跟他跑走不成?”
因为心急,她自己都没意识到,她的手已经划到了裴涿邂腰间系带上攥紧,她与他的亲近早已刻在了她下意识的动作之中,她的身子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