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容妘看着他尚带着明显伤的唇,竟真是有些怵了他:“为了做点登徒子的事,真不怕疼是不是!”
她的手抵在他肩颈处:“裴大人,就为了这点男女之事,你至于吗?”
裴涿邂没回答她的话,将她的手拉过扣在她身后,另一只手直接桎梏住她的脖颈,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中压。
他先一步闭上双眸,唇齿相接后便是放肆地索取,既看不见,他便将妘娘的所有抗拒与挣扎尽数想成是她的回应与情趣,许是因为唇角的疼太过明显,倒是能叫他心口被撕扯的痛意压下去些。
直到分开之时,他也未曾即刻睁开眼,只不顾唇上的痛,还很是留恋地轻轻蹭她的双唇。
他不愿在妘娘眼中看到对自己的厌恶,只用温热的掌心抚着妘娘细长的颈后,平和呼吸的空档,他倾身过去,前额亦抵在她额头上。
感受到她不再挣扎,他的唇才上移落在她鼻梁上,慢慢睁开眼:“这便算是盖章说定了,不可反悔。”
他垂眸,看到的便是妘娘那双冷漠的眸子。
好似他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叫她情绪起波澜,竟是比满眼的厌恶更让他难受,整颗心如坠冰窟。
苏容妘呼吸还有些不稳,但开口时声音已经比方才冷静许多:“好啊,你满意便好。”
即便是他们方才刚有过唇齿相依的亲密,那点靠着裴涿邂强硬滋生出来的暧昧,也尽数被她生冷的语调扑灭。
“我也不知裴大人究竟是图什么,白送给你的你不要,不属意你的你却又要强留,若换做是我,若有人为了另一个女人留在我身边,我可是嫌恶心,半点都做不到裴大人这般宰相度量。”
分明是刺他的话,可裴涿邂却是轻笑出声。
这种不得己控的滋味她如何能懂?
他也早已唾弃过自己多次,只是无济于事罢了,在多的理智在触到她时也全似洪水决堤般汹涌,只要将所有的思虑犹豫尽数冲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