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是看到阿垣的鬼魂了吗?否则活生生的人怎会消失在这死胡同中。
若真是如此,阿垣临死前该是遭了多少的罪?
可阿垣回来见她,是不是看到她与裴涿邂在一处?
她有些不敢叫阿垣见到她如今这副样子,即便是她盼着能与阿垣重逢已经盼了五年,可临近这时候她还是胆怯了。
难道要阿垣看到她委身与裴涿邂吗?若是阿垣知道,定是比她还要心疼难过的,他一直都很在乎她。
苏容妘闭了闭眼,固执地要将裴涿邂扣着她肩膀上的手拂开:“走罢,回去罢。”
她率先一步转身,面纱随略有拂动,她唇上的口脂早被裴涿邂吃了大半,彼时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凌乱的柔弱,但却带着独属于她的,也与她如今模样较为矛盾的倔强,不叫裴涿邂靠近她,亦是自己撑着往回走。
裴涿邂紧跟在她后面,他还未曾继续开口询问,便见她刚走了两步,便转回身来问他:“你方才可有看到一个穿靛青宽袍之人?”
裴涿邂垂眸想了想,虽觉得她这话问的奇怪,但还是轻轻摇头:“未曾。”
他上前两步靠近她,抬手想将她揽入怀中安抚:“你可是看到什么人了?不妨说说是何种样貌,我派人替你去寻。”
可苏容妘躲开了他。
他不知的是,他的回答叫苏容妘更为相信方才是阿垣魂魄归来。
阿垣许是先回了杨州未曾见她,这才寻到京都来的罢?
“夫人。”裴涿邂低声唤她,面色已不似方才那般冷沉,“我还真以为,你要趁着我不在,自己偷跑出去。”
他抬手,隔着面纱抚了抚她的面颊:“幸好你没那般笨。”
他抽出手中一直攥着的玉簪:“你头上素的很,金银太俗不衬你,原本我想寻个好些的宝石簪,但看来看去,还是这个玉的最好。”
他抬手便要插在她头上,苏容妘却是向后躲了一步: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