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未曾想过日后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,也未曾在意过苏家给他的妻子教养成了什么模样。
他要做的便是守诺,即便是长姐后来变了心思,想要他转娶旁人,他也仍旧守着多年前定下的这门亲事,待将等了他三年的妻子娶回家,托付中馈生儿育女。
可惜中间有那些隐瞒与欺骗,但他有觉得幸而有这一波折。
他觉得,现在这样的日子也不错,若是日后自己处理公务时间,妘娘也能陪在他身侧,无论做些什么都好,他只是想想便觉得颇有盼头。
可他的妘娘精神头并不足,本就因有孕而贪睡,方才又跑了好一会儿,现下也忍不住掩唇打几个哈切:“裴大人可还有事?我想回去小憩。”
“这时候睡,你晚上还睡不睡了?”
苏容妘倒是不在乎这些:“困就是要立刻睡的,左右明日也没什么事,晚上睡不下又又何妨?”
她侧眸看了裴涿邂一眼:“怎么,裴大人明日还有安排?”
裴涿邂没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强调一遍:“说话注意些,若是隔墙有耳因你这一两句称谓生了疑心,你该如何补偿我?”
苏容妘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:“补偿?你自己府上看管不严,混入不该进来的人,竟还问我要补偿?”
裴涿邂身子稍稍前倾,看着妘娘的唇一开一合,还有她生动的眉眼,倒是听不进去她说什么,只想离她近些,再近些。
苏容妘却是不管他在想什么:“我要小憩,你留在此处空有不便。”
“夫妻之间,我本就应该留宿正院,更何况我亦已从阁楼之中搬了过来,你要我去何处?”
“书房、主院,何处不能去?难不成你成亲之前一直没有地方住?”
裴涿邂纹丝未动:“哪有成了亲的夫妻分房睡的道理。”
苏容妘想也没想便回:“你与嫡妹成亲这般久,你一共也没留宿过几次正院。”
也就前几日接连着来,略频繁了些。
裴涿邂却是轻笑一声:“你倒是颇为关注我的房中事,竟是连我留宿几次正院你都知晓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