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让他的手与舌尖各自往各自不该触的地方去探。
口中是都属于裴涿邂松雪般的清冽气息,只是与以往不同,还有苦涩的药味在唇齿间渡给她。
她的手被困住,下意识便要抬腿挣扎,可裴涿邂的动作极深又快,狠狠亲了两下便直接与她分开,扣住她的手转而去按她的身子:“我现在可禁不住你乱动。”
苏容妘的唇重新染上血色,呼吸都被弄的急促了些:“动不动这般随意轻薄我,有意思吗!”
“我入朝多年,与县主一共也不过匆匆见过几面,可如今却因你与县主结了梁子,若换作是你,你不该讨要些想要的东西?”
裴涿邂将这话说的理所应当,他墨色的眸中应出她的模样来:“我为何不管不顾偏要去救你,你自己心里没数?”
苏容妘觉得自己身上已被他的气息浸染,怎么也驱散不去,她咬牙道:“挟恩图报非君子。”
“忘恩负义真小人。”
裴涿邂漫不经心回,但却没在对她动手:“不过我心中也有不解,为何县主对你有这般大的敌意,竟是要了你的命不够,还要就此烧死你。”
苏容妘将头转到另一边去:“我不知。”
她顿了顿,觉得这个解释大抵根本消不得裴涿邂的疑虑,故而又填了一句:“我觉得,她是将我错认成了什么人。”
裴涿邂仔细听着她的话,苏容妘不敢随意糊弄,既怕说漏了嘴真叫他查出个什么事来,又怕随意扯个什么东西应付不得她。
思来想去,她只能忍着心虚与愧疚,将此事推到县主仪宾身上:“说不准与县主仪宾有关呢。”
她没说的太明白,但男男女女放在一起,也就是那挡子事儿。
裴涿邂挑眉,看不出来是信了还是没信,但却是饶有兴致地说了一句:“你竟还能招惹到县主仪宾?”
他搭在她腰上的指尖轻点着她,痒意一点点蔓延开来。
“听闻县主仪宾自幼时起便心悦县主,等待多年终是娶他为妻,至今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