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苏容妘正褪去外衣,叶听服侍着她换衣,裴涿邂与她隔着一道屏风,依稀能看见屏风后她若隐若现的腰身。
朦胧的人在这事是最为勾人的,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痴,压住了探手触上屏风人影的冲动,但眸光仍旧控制不住描绘她的身形。
他没说话,就这般静静瞧着,苏容妘背对着他,里衣也没脱,却莫名能感受他灼热的视线。
她回头,便也能瞧见裴涿邂的身影,他的常服一直都是读书人的打扮,只是对人时太过冷漠疏离,倒是将他身上那股清润之气给压了下去,如今瞧着她,又多了几分叫人反抗不得的占有。
“有什么好看的?”苏容妘系着外袍,回身同他说话。
“你为何要我与你同去?”裴涿邂语调稀松平常,似是不带什么别样的情绪,“就不怕我扰了你与薛统领?”
衣裳系好,苏容妘从屏风之中走出来,古怪地撇了他一眼:“你要是不想我去就直说,别问了我应了我,临了了又不愿意。”
裴涿邂靠近她几步,眼底透着几分无奈:“我只是问你一句,你便有这么多话等着。”
“你是正经问吗?”苏容妘漫不经心反问,刺他两句也是顺嘴的事儿,“你若是实在介意我与他,待此事过去,你给我弄个什么假死药,日后你照样能娶高门夫人。”
裴涿邂眸色深深,盯着她不说话。
苏容妘的话不停:“你觉得如何假死比较好?一日日身体差下去,虽然显得比较真,但耗时太久了些,不过我倒是觉得可以当众吐上几口血,就当做是什么急症。”
裴涿邂声音听起来冷飕飕的:“你倒是想的周全,是不是还要为我想好续弦该娶哪家的姑娘?”
他上前几步,稍稍俯身凑得离她更近了些:“你死了,旁人是不是还要说我克妻?”
面前人施压下来,苏容妘不躲不避:“裴大人名声在外,论容貌论身份,谁会觉得你克妻?怕是都觉得我福薄。”
裴涿邂被气笑了,一把拉过她的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