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那她日后就说不准猴年马月才能有出裴府的机会。
犹豫一番,她开口道:“好啊,那自然是——”
她故意停顿一下,而后将语气落下,似是不情不愿:“还是算了罢,短暂出去一次,日后反倒是要动不动就想着念着,倒不如一直被你关着,没有盼头,便算不得失望。”
裴涿邂笑了,听出了她的得寸进尺。
只是他陡然间想起了,那封多年前来自镇南王世子送来京都的信,眸光闪烁一瞬。
“你若是想出去,也无妨,叫上些人跟着你就是。”
他一下又一下抚着妘娘的后背:“我想要你,又并非是想关着你一辈子,你若是断了离开的念头,只要记得回来,白日里你想去哪都可以。”
苏容妘莫名觉得他这话说的阴恻恻的,但他下一瞬偏头贴上了她的面颊:“方才我险些冲动,伤害了你腹中孩子,算是我给你和孩子赔罪。”
苏容妘垂下眼眸,感觉自己心跳快了些,生怕他察觉出不对,赶紧直起身来,不在与他贴近。
再次面对面时,她看到的则是裴涿邂眉眼含笑的模样,似消融的初雪,连带着融化着的寒露也一点点砸在她心上。
确实看不出什么异样。
苏容妘没再继续提出去的事,而是视线向下试探一下:“可以放开我了罢?”
裴涿邂将怀抱松开,她直接站起身来,赶紧远离他几步。
他无奈笑笑,高声对着外面人吩咐:“打些水来。”
他看着妘娘强装镇定,却将团扇摇的飞快的模样,缓缓吐出四个字:“我要净手。”
苏容妘忙将视线转到另一边去,有些逃避地往床榻边走,干脆离他远远的。
入了夜,裴涿邂没有等苏容妘来赶他走,便自己主动去了偏房中。
子时刚过,随侍便进来回话。
“家主,杨州那边的人查到,夫人此前确实在镇南王府住过几年。”
裴涿邂手下意识攥紧了几分,那些过往的隐秘就在面前,他竟有些不愿去听,更是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