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来的那四个女生在屏幕前一字排开,门口的男人给她们每个人发了一个银色物件儿,离茶桌最近的那人的动作方休看清了,是在戴耳机。
进门徐姐跟她说话撩头发的时候耳边也有同样的颜色。
茶桌上光线跳跃,屏幕里的小框被放大。
方休一边手上忙活着,一边听他们说话。
但屋子里静悄悄的,除了徐姐对耳机那头说了句:“您这可是多虑了,我哪次出过问题?”
又过了会儿,茶香飘出。
四人里有一个女生站到大屏中间,方休提起茶壶,从余光里看到她在跳舞。
没有音乐,没有声音。
场面十分诡异。
方休沏好茶,摆在面前。
徐姐像是一直在看她,她手刚停,就让门口的男人来端走了托盘。
方休按规矩起身站到一旁,她站偏了点,保证所有动向都在余光里。
四个人一个接一个跳舞,动作专业,优雅漂亮。
全部停下后,屋里又是一阵让人发慌的沉默。
方休大概已经摸透了徐姐带人来是干什么,只是这点信息毫无用处。
大头若躲在遮天蔽日下,遍地只见受害者。
沉默中漏出一丝笑声,徐姐咂巴着嘴。
“哎呦,这是个小哑巴,您当真要考虑?”
话风陡然转到方休身上,她稳住心神,继续听下去。
可徐姐很快切断电话,长指甲在桌上不停地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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