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折腾。
方休累了。
胳膊高高举起,吊在头顶。
历文成检查她的手腕,怕勒伤。
绑的不紧,领带料子滑溜。
不用力拽就没事。
他喉间一阵燥火,翻身,下去,去露台拿酒。
人刚走到门前,身后传来动静。
方休单手解绳结都不是问题,更何况双手。
手法了得,脚力不堪。
依旧在同样的地方被抓住。
历文成一手拎酒瓶,一手拎她。
看到松散的领带,乐了,“挺有本事啊。”
他巴掌拍上屁股,脆响。
方休羞愤得脸红。
耳边簌簌两声,历文成抽出皮带,继续绑她。
“你变态啊!”她踢腿。
“穿成这样,想跑到哪儿?”
“你管不着!”
历文成本就是吓唬她。
绑她,是想让她认真听自己说话。
他倒了杯酒,拖来椅子,挨着床边。
一手握酒杯,一手握纤细的脚踝把玩。
“再给我些时间。”他仰脖灌酒,喉结一上一下,“等你父亲放心了,想做什么,都可以。”
老爷子想让他成为斌成的掌舵人,母亲也是。
他没有不同意,但也有些许抗拒。
历家的浑浊不堪与阴暗,和他对未来的期许有所出入。
一开始回到历家,是想按照母亲遗愿,帮斌成渡过难关,肃清不良风气。
没想到方休会以卧底记者的身份回来。
从宝宴楼开始,到了如今的青佑福园。
她招惹了太多人。
他也插手了太多。
不接手斌成,不接手历家。
无法独善其身,无法护着她。
劝齐婧华那句话,亦是劝他自己。
不想争,也得争了。
历文成解了几粒扣子,胸襟敞开。
没了皮带,衬衫衣摆松垮。
一半在裤腰里,一半扯出来。
又野蛮,又性感。
方休很没出息地被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好看吗。”醇厚磁性的声音。
她不受控制点头。
男人笑声明显,“小色胚子。”
“和男模不分上下。”她补充,“你以后破产了,可以往这个方向努力。”
历文成横起腿,坐姿惫懒,“我说的话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