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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回身,“阿成,我怎么觉得,你千方百计阻拦我和小休见面啊。”
历文成不搭腔。
俯身斟茶,袅袅热气。
僵持半分钟,他半严肃,半玩笑,“不行吗。”
历行之神情一滞,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说过,不愿二哥打着‘为斌成’的名义和方家联姻。”
“我关心小休,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“那便是为二哥自己了,清心寡欲这么多年,真看上小休了?”
历行之挺直身板,“咱们在背后乱说话,太不尊重姑娘家的名声,你慎言吧。”
这时,秘书敲门,“历总,公司的电话。”
历文成轻敲杯壁,“去忙吧,你的好意,我会向小休传达。”
历行之穿上外套,意有所指,“阿成,我刚刚说的那些,你要放在心上。你的出身有老爷子做主,别人自然是不敢说什么,就算不为着集团,为了他老人家的心血,你也得好好选门婚事,早日坐稳那个位置。”
临走前,他背对着,语重心长,“你母亲生前对我不薄,她对你有所期许,我会尽全力辅佐你。”
……
伍迪等历行之离开后,返回方休的病房。
他东拉西扯,一直快到中午,就是不提青佑福园。
方休耐不住,装作不经意询问,“张洋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越来越熟练了。”
她拧紧手指,“今天是募捐活动第一天吧?园里应该看管不严,她在4号孤儿区有什么新发现吗?”
伍迪晃着茶杯,挑眉,“作为一个即将离职的人来说,这可是打探我们内部机密了。”
方休气得胸脯一鼓一鼓,“你要没事了,就走,别打扰我养病。”
“也好,我得和张洋打配合,晚上再来看你。”
伍迪真就什么都没说,走了。
方休平躺在病床上,嘟囔着骂他,也骂自己。
心烦意乱,脱了衣服去洗澡。
进浴室后,还是气,胡乱拧着水龙头。
“伍迪个过河拆桥的,开始防我了,没良心!”
她骂得痛快,水从头上兜下来,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一股带着狠劲的力气将她拖出来,压上墙壁。
方休吓得尖叫一声,被捂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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