囵咽下口中的饭,摇头,“不一定,我爸爸禁我足呢,他让我去哪,我才能去哪。”
“禁足?”张婆婆揪心,“你小时候禁足过两回,一回是偷换行之公子的汤药,一回是在后花园水池里捉青蛙,被发现了还装死,吓得老爷子血压高了一整晚,这回你又做什么了?”
她讪笑,“没什么,我爸爸小题大做。”
忽地,后脑勺被人轻拍一掌。
“小题大做?”历文成抻起西裤坐下,瞥她,“我看你还是不知错。”
中堂里的人陆陆续续进餐厅。
除了历行之。
方休挠头,压低声儿,“你查京郊车祸的事儿了?”
历文成慢条斯理卷衣袖,接了佣人递来的热毛巾擦手,点了点头。
“是跟你二——”她刹住话头,“跟他有关吧?”
“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。”
她翻眼皮。
陈晨晚了两三分钟进来,在他们这桌坐下。
“阿成,你这个二哥不简单呐,巧舌如簧,车祸那事儿,看来他是想死无对证。”他挤眼,“出门的时候打了好几个电话,不知道是不是到处搬救兵。”
历文成正喝汤,没抬头,“随他去吧,也不是只有这一件事可以牵制他。”
陈晨嘬腮,“道阻且长啊。”
“也算阶段性胜利,我南下的时候他不在市里。”历文成伸手捻了把方休的耳垂,“不然等我再回来,这姑娘非让人生吞活剥。”
他力气大,耳垂嫩。
粗粝的指腹划过,顿时红透。
方休拂开他,唇角下垂,“你去多久。”
历文成笑,“舍不得?”
“没,我得记好日子。”她端正认真,“省得冲撞。”
男人笑容寒了,“冲撞什么。”
“和别的男人冲撞啊,管理好时间,这样对咱们四个人都好。”
“四个?”。
陈晨脸埋在碗里哧哧笑。
历文成恍然,连人带椅,一把大力拖来,声音含笑,“我出门不带女人。”
方休不信。
他就算不带,到了省外,也会有人安排。
老板们大都喜欢出差。
因为换了地方,女人也新鲜。
每每沉沦几日,一个月恨不得出差二十天。
家中老妻望眼欲穿,老头在外飘飘欲仙。
历文成钳住她脸蛋,“我不带女人,你预备在家养男人?”
方休嘴唇自然鼓起,声音含糊不清,“谁在家养啊,都养在外面。出门逛街的时候,绕路去小公寓里待个一小时,多刺激。”
她越说越来劲儿,历文成磨槽牙,贴住她耳畔,“走之前,喂饱你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