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历老爷子要留方休在老宅,请那名老中医为她看诊。
历文成叮嘱他院里所有的佣人保姆,严格看管方休的吃食。
一切妥当后,和历行之一同赶往医院。
路上,阿权在车里汇报,“行之公子比我拿到的消息要快,我去找您,他已经在门外了。”
男人面容阴沉,微微眯眼。
齐婧华被下药事件没结案,医院由便衣和他们的人把守。
外界丁点儿消息不知晓,历行之能拿到消息,是有内应了。
抵达医院,历文成下车,隔了几个车位凝望这位历二公子。
夜幕笼罩,历行之五官异常深邃。
他心口倏地一动,方休说他们两个有相像之处,以前并未发觉,此时竟然让他有一瞬恍惚。
历家三位公子,没有像的。
堂系血亲,也不该像。
“阿成。”历行之见他迟迟不挪步,走过来,“不上去吗。”
历文成垂眼,摸出一支烟含住,“二哥先去吧。”
待他走后,便衣下楼。
“齐婧华醒来见齐家没人,叫齐太太来过。齐太太扑在病床上哭了一通,说了齐柏华被税务局审查,齐公子在省外被抓进局子里的事儿,通缉令刚到市里,她还不知情。”
历文成叼着那支没点的烟,调侃的强调,“齐总从生死线上挣扎一番,齐太太倒不怕惊着她。”
便衣叹气,“谁说不是呢,齐婧华是脑袋和心脏的病,怕她受刺激,我们都没提,齐太太吐了个干净。”
“哪儿吐干净了,不是没说谁下的药吗。”他取下烟捏在手里,讳莫如深,“齐太太大约还想着这位姑姐能帮她儿子一把,只诉苦,隐瞒真相。”
“齐婧华现在叫了律师,八成要给齐公子留后路,历总,您有打算吗?”
历文成没回复,将烟塞进烟盒,抬脚迈步。
住院部电梯慢慢上升,男人抻平袖口,漫不经心,“我二哥也到了,碰见了吗。”
“碰见了,下去的时候,看见他和齐婧华的律师在门口说话。”
阿权隐隐不安,提醒他,“历总,行之公子见齐总律师,不是好现象。”
便衣同样疑惑,“历二没来看望过齐婧华,是律师通知的。”
“既然齐总授意,一定有事麻烦二哥了。”
阿权深吸气,“万一齐总今天是要宣布股权转让的事儿,您是不是要跟方董见一面?”
便衣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