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权望过去,令人心惊肉跳的字母和数字。
圈子里车牌分阶级,有钱的,有权的,很常见,但这种凌驾钱权之上的,普通人几乎见不到,所到之处,无人敢放肆。
车停在他们对面,霸气压制,无形中产生一股对抗力量。
他困惑皱眉,扭头。
不远处,四方院落的大门敞开,出来一队人马。
阿权按捺住兴奋,“历总,是太太身边的保镖!周老先生一定知道太太下落。”
历文成在那几人,和那辆车之间,来回扫视。
伟岸身躯一寸寸坍塌,通身血液凉透了。
领队走到车旁,叩击车窗,“历总,周老先生请您进去。”
阿权迈下车,“太太呢。”
领队低头,避而不答,“请历总移步。”
越野车驶进大门。
那队人缓缓后退,一副防御状态。
历文成眯眼,似笑非笑。
如此心虚,怕他在这儿动手吗。
阿权不明所以,扯住领队衣领,“我问你太太呢!”
领队扼住他腕骨,反手搪开,去拉车门,“历总,不要让我们为难。”
阿权没设防,懵了一秒。
见他如此冒犯,上前三两下制服。
“阿权。”历文成在车内命令,“跟他走。”
“是。”
雾还未消散,洇润衣衫。
阿权怕他病情加重,追上他披外套。
黑色大衣,显得那张脸更加了无生气。
进大堂,一道身影负手而立,背对门口,周贺年坐在圈椅里,神色凝重。
历文成平静地审视屋内众人。
佣人来上茶,他握住茶盏,指骨攥得青白,“世伯,原来是您啊。”
周贺年身躯一凛,重重叹气。
“我对您有多信任,您不清楚吗?我防着历家,甚至防着外公,从未防备过您!”
他狠狠一摔,碎瓷片混着滚烫茶水飞溅。
主位男人转身,出声呵斥,“放肆!你眼里还有没有尊长!”
历文成眼神狠戾,气势压人,“你没资格管教我。”
他迈大步,领队伸手阻拦,被一拳砸开。
突然,四周暗处涌过来四个人,制服笔挺,将手扶在腰间皮带处,横亘在中央。
阿权将历文成护在身后,警惕环视。
“你父亲都没资格管教了,谁有资格?”男人一步步靠近。
同样骇然的威慑力,无限膨胀。
“你不必向贺年兴师问罪,明着告诉你,你拨给方小姐这支队伍,是我派来的,他们当然听我的命令,不光他们,连带阿权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