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说道:「高长恭几乎都将延州给搬空了,能带走的都没有落下,只有部分人得以幸免,在北面的那些成镇,也都被他烧毁推倒,南面的哨塔之类也没能保全。」
「我们费尽心思,却得到了一片空地..::
「好在,我控制下的那些城池还是没有遭受到破坏,至少不会真的变成一片空地。」
宇文宪的神色低落,他又说道:「高长恭着实狡诈..:.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留住延州,贺若弼说的对,他一直都在往后方运输物资和人力。」
看着如此悲痛的宇文宪,窦炽不敢再询问其他的事情了。
他只是劝慰道:,「齐国公,这只是一时的失利而已,尽管此番受挫,可却有许多年轻的俊杰趁势而出,我们这些人已经老了,有的上不动马,有的举不起刀,但是有这些后生们在,大周便不是没有希望的。」
‘尤其是齐国公,当初跟着宇文护出征的时候,国公还只是略微知道些军事而已,如今却能跟高长恭正面作战,不落下风,国公尚且年轻,往后,
未必就没有机会能战胜刘桃子!」
窦炽倒是很乐观,连着劝说了几句,
宇文宪也只是回了他一个略显苦涩的笑容。
三位国公回到了皇宫,一路畅通无阻,很快便得以与宇文邕相见。
宇文邕看到窦炽跟宇文宪站在一起,而宇文却落在最后,跟他们拉开了好长的距离,眼里的喜色顿时消散,闪过一丝恼怒,又即刻消失。
「阿宪。」
宇文邕笑着拉住弟弟的手,热情的邀请两人坐下来。
窦炽倒是很明白大事,不敢停留,请辞离开,宇文赞是想走又不敢走站在一旁,手足无措,宇文看着他,更是生气,「愣在这里做什么?!」
宇文赞不太明白,小心翼翼的问道:「那我..也坐下来?」
「坐下来干什么?出去!现在就出去!」
宇文打量着父亲的神色,更加困惑了,不知道自己是该走,还是该留下来。
宇文宪及时开了口,,「阿赞,你先回去休息会。」
宇文赞这才低着头离开了。
宇文邕失望的看着离开的儿子,又看向了一旁的弟弟,「这厮向来是听不懂人话的,听不懂气话,也听不懂好话....愚蠢,无能!」
宇文宪轻声说道:(「兄长,阿赞尚且年幼,岂能对他如此严厉呢?」
「况且,我看他的身上还有伤....兄长下手太过了些。」
「这是国家往后的储君,还请兄长勿要如此苛刻....
宇文邕皱起了眉头,轻声说道:「就是因为他是嫡长子,所以我才对他严厉。」
「这并非是因为我不爱他,当下的局势你也明白,他读不好书,用不好剑,甚至连待人都不会,如何能继承父亲所留下的事业呢?如何能对付那些凶恶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