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五万全副武装的骑士,排列缜密高效的军阵,在冷兵器时代就是无敌的象征!八百多年前的征服王亚历山大,凭借一手马其顿方阵,打遍中东埃及欧洲无敌手,建立起横跨三大洲的亚历山大帝国,甚至在那个年代就敢远征印度……
这就是军阵的威力,这可不是人手都懂一点军阵的东亚怪物房,在这个时代的欧洲,军阵根本无解!至于断绝敌军后路,这一点也不需要凯拉尔亲自去做了,福音骑士团已经截断了卑王军队的后路,粮草和军械都被截断了下来,如果对方不能迅速击败凯拉尔,夺得足够的资源,那么他们自己就会不战而溃。
“这种富裕的天胡仗我还是第一次打。”凯拉尔自语道:“以前都是别人大优势,我以弱胜强,现在终于轮到我以正破奇了吗?”
兵家堂皇大势,自然就是以正破奇,一切以弱胜强的奇招,都是无奈之下迫不得已而为之。
就好似名将王翦战无不胜,在平灭六国之间立下汗马功劳,就是因为他始终走兵家正道堂皇大势,每次打仗都以己方必定能全灭敌方的大军压上,只要不犯致命错误,就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。
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,正式的决战很快打响,双方在平原列阵。
吃过午饭之后,日上正中,大战一触即发。
如此酷烈的太阳,对士兵的精锐程度是一种考验,不够精锐的士兵很快就会露出颓势,这也算是另类的,偏向于人和的‘天时’。
凯拉尔这边,在诸多担任副官的领主卫队的磨合下,大部分凯尔特骑士都知道了大致的军阵方位,有这些基层军官维持军阵,除非伤亡率达到了三成以上,或许才能够导致己方的军阵溃败。
如果多训练磨合几年,凯拉尔有自信让这个大溃败的前提伤亡率达到五成乃至于七成。
五万人衣甲光鲜的屹立于此,就连战马的嘶鸣都很少,行动起来宛如一个整体、一堵移动的城墙。
而对面仅有的三万人,还包含一些运粮的民兵,他们恐惧而又惴惴不安的看着面前的军阵,如果不是昂撒贵族和领主们孜孜不倦的恐吓和威胁,他们早就一哄而散了。
控制羊羔的办法很简单,不是给予他们安全感和武力支撑的尊严和自信,只需要告诉他们外面有狼就够了。
昂撒贵族和领主们一直宣传凯尔特野蛮人的残暴和嗜血,如果战败,那么凯尔特人一定会残忍的屠杀所有人。
这也是事实,毕竟不列颠仁义的圣人只有凯拉尔一个。
正因如此,他们才不敢溃散而逃,若没有凯拉尔在这中间,恐怕这场流血的战争不可避免,毕竟没有放下武器的就不是平民,而是必须清除的敌人。
凯拉尔下令保持阵型缓慢靠近,带给对面的昂撒人极大的压迫感,果不其然,对方的前排开始因为恐惧而骚动,但却强忍住这恐惧没有下一步的动作。
而就在靠近一百步的范围内,凯拉尔下令停止。
他察觉到了一些新奇的玩意儿,似乎是欧洲渡海而来的昂撒人,带来的小玩意儿。
弓箭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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